什么事还不总有第一次。
一次结束,这一整个晚上他都在陪着我滚床单,至于滚了多少次,我已经不记得了。
只是早上起来一看他那张完全陌生的脸,吓得我马上逃了出来。
也是我倒霉,平生就做了那么一次不该做的事情,结果肚子真争气,竟然鼓起来了。
还不到两个月就开始孕吐,可以说,我是医院里面孕吐最严重的,严重的一回我差点死过去。
我也想过把孩子打掉,问题是现在做个人流一万多块,要人命似的,我又没有钱。
地方我自己也不放心,我爹妈生我一回,就是被人糟蹋的?
翻来覆去的想,养活一个孩子或许没有那么难,如果我就这么一个人单着,生个孩子也是依靠。
谁知道那么倒霉,去医院做检查会遇见一个叫司徒光的老头,非说我是他孙媳妇,死活把我带了回去,到了他家我才知道,原来那晚跟我滚床单的人就是他孙子司徒烬。
结果可想而知,老头子一口咬定我怀的孩子是他孙子司徒烬的,而且已经观察我两个月了,保证我没有和其他的男人有过接触,最多是产检的时候遇见几个陪孕妇去检查的。
我有些紧张,倒不是担心别的,实在是司徒家的条件太好,到处都是气派,他家还住着很奢侈的别墅。
外面还有军用车,挺吓人的。
电视里说现在当兵的都有洁癖,喜欢玩那东西,甚至同性的都有。
这种人,杀了我不是很简单。
就算不杀了我,打掉孩子呢?
但是司徒烬坐在我对面,大刀阔斧似的,双手握在一起,大长腿双腿垂直,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我始终不敢抬头去看,他怎么那么看我?
男人的眼睛我见多了,却没见过这么犀利的,看人也没有这么看的,刀子似的。
“我做的不够好?”
忽然的,司徒烬问了我一句,我缓缓抬头,后知后觉,一脸木讷。
蠕动了两下嘴唇,没说话。
司徒烬看了一眼周围,抬起手解开两颗扣子,好像呼吸挺不舒服的,可能跟他衣服有关系,毕竟他身体壮硕,但是穿上军装一看,像是文官。
“问你话呢?”等得不耐烦司徒烬继续问我,我想了一下:“你说什么?”
主要是我没听懂,什么好不好?没头没尾的。
“床上好不好?”
“啊?”
我一下愣住了,跟着,脸皮呼呼红了起来,跟烧了一场大火一样,吞了吞口水,呼吸都要断条了!
司徒老爷子瞧着我笑嘻嘻的,一笑双眼眯成狐狸眼,本身我就看不见他的眼睛,此时看只剩下两条缝了。
周围没有佣人,只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听见这话也都忍不住憋足了劲低头想笑,但就是没笑。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硬着头皮不承认,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司徒烬说:“那就是不好?”
明显,司徒烬的声音不好,脸色也变得阴冷。
我在想,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不是那意思。”
强权前面我还是妥协了。
“那是什么意思?”
“”
我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抿着嘴唇:“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嗯。”
起身司徒烬比我站起来的还快,转身朝着他家楼上走去,我开始有些后悔,我说单独是叫楼下的人出去,也没说跟着他去楼上,他要干什么?
总觉得风雨欲来,可他眼看走到了楼上,我怎么办?
而且他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