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起来,打扫房子,擦窗户,吃早饭。到了九点就开始赶牛一般把五个人从房子里赶出来,手指指着上面的山说着需要他们延着山道翻那个山两遍女生一遍就可以了。
当然,我是陪着你跑的,不要掉队好好跟着,掉到山崖的就不要回来了,我会通知家属准备后事的。呀,开玩笑。
男人们没精神的回答着。好在前面的是女人,怎么能比男人跑的还远呢。再说刚跑着,那女人速度很慢。
是观光吗?雨问着。
不要说话好好跟着。
阳光恰好照射在山上,退却了迷雾的山峰显得非常巍峨。
山好高。泰问着。
八百米。领头的林艳对后面说着。
好高。森叫着。
顺着小路爬到半山的时候所有人就都已经喘气非常急,男人们用毛巾擦着汗。望着前面的女人居然已经在几百米之外,坐在上面的石头块上看着下面的男人们。几个人赶到林艳的地方,她说着休息一下。
雨喘着已经分不出呼吸还是说话的声音问着艳,她是什么来头。
我?上海市城市马拉松赛蝉联两届冠军是也。
啊!森已经咬了自己的舌头。三个男人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大姐你放过我们吧,再跑下去要死人的。泰说着就吐了。
几个人虽然没力气但还是躲的远远的。
泰真恶心。双胞胎尖叫着也块忍受不了。
不要浪费粮食。学校没教过吗?林艳捂住鼻子。
不要怪他,泰是兄弟里身子最没用的一个。哈哈。森叫着也给吐了。几个人还真是乱成一团了。等该吐的几个人都吐干净了跑步队伍就又继续出发。几个人轻飘飘的身子却觉得前面的女人怎么越来越块了。
魔鬼啊。森哭着。
几个人忍着肌肉酸痛,手脚并用的终于跑倒了山顶。林艳早早的已经到了山顶看着几个脸色红彤彤的人物坐到山顶的凉亭里。男人们喝着水,无力的摊在地上也不顾脏不脏了。
这也太严格了吧。森喘的喉咙痛。林艳递上了矿泉水。
你们才完成了四分之一和二分之一,要放弃还早。站起来继续,下山就好走多了。下去后女孩子可以早点回去洗澡。你们三个跟着我继续。
不要啊。森感动的又哭了。
走走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跑的?雨问着,
你刚才还不是问我在散步?
抱歉。雨被沉默了。
快动起来,要逃跑也等下山了再说。这下几个人开始动了起来。
第二次上去刚才第一次的疲劳就都凸现出来了,雨的脚抽经的厉害。两个吐的没东西吐也难受。爬到一半那恶魔看几个人实在不行了也就放了他们回去。回来的时候就像是遭遇了滑铁卢的拿破仑,脸上是痛苦和沮丧的综合体。
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已经有客人在等他们了。
森向烟斗抱怨这太严格了。
烟斗吸着烟说着。身为一个艺人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啊。雨叫着。
有关系,你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东西来了。烟斗带了一些快餐。
这些就能封住我们的嘴巴?
显然老头已经把其他人的声音给过滤了。脸上笑着但是内地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乐队现在很不情愿的合作着。下午原本的练习也不练习,手脚没力气,晚上烟斗亲自教授的谈话节目也还只是点着头,持续的无力,走都不想走。睡过一个晚上之后。早上醒来感觉自己几乎是残疾人。浑身痛苦,连手上都痛,腿,腰呼吸肌就更别提了。烟斗昨天晚上就走了。跑的还是挺快的。
几个人花了好几天才适应这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