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帝将你我分开的开始就不断想念你,无论我在何方,无论要花多少时间,一直,一直就是那样。
泰怀里揣着剩下的半包香烟,缓缓走在恒山路的夜景里,颓废,无聊,脑袋里想着就是这样的词语,换个词都显得麻烦,点上一只,燃烧殆尽,然后又一只。夜色很深了,街道上都快看不见无聊的人在蚂蚁般的行走,他喜欢把上海的人当成蚂蚁,虽然他也是其中的一只,就当是一个美妙的比喻,他实在想不到把那么多在恒山路上走动的人当成什么。
在那么多人面前,总觉得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你的每个细微的表情都会被一个个发现,或许你认为他有些神经质,现代的人都是那么神经的,放一个开开心心的大人在面前,你肯定要送他进精神病医院。因为不正常,所以他养了长发,黑色长发,女人喜欢的忧郁型的男人,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忧郁类型的,这个跟头发不成比例,倒是跟你脸袋和身材的黄金比例成比例。英俊潇洒,女人总会认为你很忧郁,长的极端难看,女人就开始对你噬之以鼻。还好他还长的是一个男人样子。关于男人长的帅不帅又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拿一个英俊的花瓶和一个不英俊的明星比较,聪明的女人就又把出名的人放得更高了。花瓶是形容没什么用的人的。出名也是一种无形的价值,起码你的基因有很多可取的地方。
他抽着香烟,一边还打的哈欠,他已经对香烟产生的耐烟性,最近没好好的睡觉,每天只睡上4个小时,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活人,像是拼装的人体部件,8点准时坐在音乐学院的教室里,听着古典音乐史,就像是催眠曲,不需要几分钟就又开始睡觉。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年以上了,所谓的都快成音乐学院的妖怪了。
爷爷的。不是人过的生活。
空虚。空虚的生命,空虚的灵魂。戏剧学院话剧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跑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耳朵里,很贴切。
泰想去自己喜欢的酒吧喝酒,反正父母都不管着,只管给钱,不花天酒地才怪。很多年前离婚了,他已经长大,给钱就能生活,不需要再维持可怜的家庭,不如快些结束,各自走各自的路,虽然浪费了几十年的青春但是还不晚,幸福就在他们的身边,不遥远,只要你还活着就不会停止对于幸福的追求。
校区走不了多少分钟就是恒山路,所以他还会老是能够遇到什么什么班的同学。男孩子都带着女人。泰倒不是羡慕,但是也很觉得眼红。他已经把一个所谓可爱,但是又有些尖酸刻薄的作女给甩了,以前不甩,以后被甩的就是自己,当然这只是泰一个人的观点。年轻人的爱情观是可怕的,而且还是不断进化的。
回味着女人身上的味道,老婆不行的话,以后还是可以当情人的。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不能消失,但是又叫人等待。不才的是他居然是一个纯情的男人,这个是在恋爱场上要吃亏的人,所以甩了几年的女朋友,过了几个月之后,他突然觉得有些寂寞。晚上凄凉的寂静更叫人无法忍受。他回味着女人的味道,很长时间没有碰任何女人,被管理着,被驱使着,幸福和痛苦,他居然很长没有碰那个女人一下。大概多半是两个人的关系也走到了尽头,泰还是一厢情愿的编制着自己的故事。
对于一个热血的青年人他居然很久没碰的女朋友一下,啊,奇迹。
大学到现在你碰过几个女人?泰问着雨。他最好的朋友,鼓手,每天下午都可以见他们在租的偏僻音乐室练习着。
你说kiss还是男人应该的那玩意?
你去死,我说的是kiss或者就是在女人身上乱摸之类的。
5个,哦,好像不够再加上几个。他说的语气那么的平常。
不会吧
难不成你的那一位给你过着禁欲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