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不断的翻腾咆哮。
我只觉得脚下的大地中,不断有东西想要破土而出。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连忙转身,冲着身后的三个人扑了过去。可是我的身形不够高大,无法将三个人都揽过来。好在冥头业头手上的锁链还在,我用脚一缠,将八云抱在怀里。
“寒霜流——寒冰之翼!”
寒霜流——寒冰之翼,从寒霜流过渡到真寒霜流的招式,顾名思义。
好痛背部好痛
“碰!”“碰!”
伴随着我的痛苦的叫声以及碰碰的两声,两只巨大的冰蓝色翅膀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抓稳了!我要起飞了!”我强忍着痛楚,双翅一震,甩开破体而出所带着的血丝,向上方升去。
君麻吕站在原地,并没有趁机攻击我们,这是令我非常庆幸的事情。虽然我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他没有追击我们。
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
那本来一片绿色的树林,此时,却变成了一片白茫茫的白骨地狱。
那白骨的高度,直逼我们的所在。
“以君麻吕为中心的白骨地狱这就是早蕨之舞吗?”
我喃喃低语,冥头业头还有八云都已经呆的说不话来了。
“把生全部奉献给主人,用舞把死亡带给别人。”君麻吕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再见了,喜多溪如花!”
“老大!小心身后!”冥头喊着,手中锁链一抖,自己已经挡在了我的背后。
“滚开!”君麻吕一声怒喝,接着,就听到冥头的声音向着那森罗白骨地狱飞去。
“老大!”业头的声音充满了焦急。
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我连忙下令:“业头,快去!你和冥头,谁都不能死!”
“是!老大!”业头一撤锁链,向下面的白骨地狱坠了下去。
“君麻吕,还要打吗?”我转过身,“难道你真的觉得就算是尸体,也要带回给大蛇丸?”
此时的君麻吕只露出半个身子在外面,他身后那一只巨大的白骨,大概就是整片早蕨之舞的中央了吧?
君麻吕的神情庄重而肃穆:“不错溪如,原谅我。死吧!”
我暗叫一声不好,君麻吕右手上的那个鞭子似的脊髓直接缠上了我,失去了我的力量维持的八云顿时向下坠去,幸亏她反应足够快,抱住了我的双腿,这才不至于坠下去和君麻吕的早蕨之舞来个亲密接触。
“花!”
君麻吕的左手化作尖锐的钻头状,直直的向我的心口扑来。
“那,君麻吕,今天,看来我们俩真的是最多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了。”我突然笑了,觉得有一种进化了的感觉,“接招吧!溪如流——殊途同归!!”
痛
那种从身体里破体而出的痛感。
君麻吕,你也是如此的吗?
一只冰枪从我的身体里钻了出来,迅猛地插入了站在我对面的君麻吕的体内。
“唔”君麻吕喷出了一口鲜血。
我坦白,这一招是我看到君麻吕的唐松之舞时想到的,但是,这一招真的是敌我皆伤以后这一招还是少用一点比较好了,毕竟命中率也不能确定。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君麻吕虽然被我体内的冰墙阻住了前进的速度,但是左手的花依然没有停止前进的趋势。
“可恶!”我双手无法使用,但是生死关头,也不敢再做保留,直接控制体内的查克拉,“寒霜流——冰之殇!”
一道冰墙出现在了我和君麻吕之间。
我隔着冰墙看着他的脸。
“不要小看我不过这么薄的一层冰!唔”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