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霂修砚的集团正处于严峻状态。
话说,苏映月这时一副身体承担两个人,嗜睡的时候越来越多,临近中午的时候才醒。下楼用过午饭,正要准备看电视家里的座机就响了。
行静文去接,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就见行静文朝苏映月走来,笑着把电话交给她:“太太,是先生打来的,要您接。”
苏映月接过还没说话,那人的声音已经传过来:“醒了?”
苏映月:“嗯。”
霂修砚:“先打你手机没人接,就想着你应该在楼下,吃过饭了吗?”
打这通电话的时候霂修砚正收拾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等一下他还要召开记者发布会,为药厂跟珠宝店的事情出面安抚大众,挽回公司形象。
事情繁琐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一地,霂修砚看了眼腕表,这个时候妻子应该醒来了吧?一早上没有听见她声音,有点想她了。
夫妻通话尽是烟火日常,只是言语柔软,温情流露,并不因外界事物而影响了心情。
霂修砚声音清朗好听,就算苏映月不在他身边也能想象的到那人说话的时候应是嘴角上扬,好看的眉眼间能溢出笑容来。似是一种心有灵犀,苏映月竟也笑了起来:“手机落在房间了,没带下来。睡过了头,就麻烦静文把早中餐都摆上桌,一块吃了。”
妻子可爱,惹得霂修砚在电话那边笑出声来,故意逗她:“怎么婚前没发现你是只贪吃的小猪?”
苏映月故意生气:“后悔了,要不然给你换一个吃的少的?”
“不换,给多少钱我都不换。”霂修砚靠在办公桌前,手机贴在耳边,终于将那句我想抱抱你说出口。
霂修砚的口吻里,拥抱似乎是夫妻间最美的言语,他说:“早上你还在睡,只亲了亲你的额头,现在想想还是拥抱好。”
换言之,他想念妻子了,离开她多一刻都是想念。
电话这边,苏映月能够感受到那人的情,想问他一句:“你是不是想我了?”最后却笑着安慰那人:“早点回来给你补。”
宁通推门进来,提醒霂修砚记者们都陆续到齐了,该他出面了。苏映月在电话里听到了宁通的声音,以为自己影响了霂修砚工作,于是对那人说:“你忙吧,我先挂了。”
“嗯。”
挂了电话,苏映月唇角笑意不减,如果细心还能发现,她不仅嘴角有笑,眼角也有笑纹。坐下来看电视,遥控器却找了好半天,怎么回事呢?行静文不是个懒散的人,家里一向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什么东西该在什么位置放,她知道。
苏映月抬眸看了眼行静文,见她目光躲闪,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心虚,她也没拆穿她,在她开口之前比她快一步的在沙发拐角处找到了遥控器。
打开电视机,一如既往的是广告,也没什么。苏映月继续换台,许久不看电视,也不知道外界信息,因为掌管着''月集团''她是一定要看一下股市走向或是财经类的节目。
她手中的速度越快,行静文就越担心,担心什么呢,或许现在不知,等一下就知道了!
果然,她在电视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霂修砚
苏映月唇角还是带笑的,这人刚才还给自己打了电话,丈夫上电视了,妻子总要''粉''一下。可她还来不及眸光明媚,就被屏幕下方的一行字给刺了眼。
集团''仁通''药厂被药监局监测出药剂过量致人疯狂集团掌门人公开致歉
再看行静文,脸色都变了。
早上霂修砚临走时特别有过交代:“我今天中午不回来了,要是夫人醒记得提醒她吃饭,她想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她看电视。”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