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厢房,海皙蓝陷入沉思,“阿玛马上就要回京述职了,要是不赶在阿玛回来将姐姐找到,我肯定死定了。姐姐能到哪里去?难道是被人贩子卖了不成?这可糟糕之极。”想到这里,海皙蓝吓出一身冷汗,“人贩子多是将女子卖到青楼之处,看来我得混进青楼打听打听,如果姐姐有何折损,我”一想到要混入青楼当细作,不由得感到十分紧张和兴奋。她急忙向自己房间跑去,刚转过庭院的转角就和杨芳撞了一个满怀,两个人“哎哟”同时大叫着跌坐在地上。杨芳一见是格格被自己撞了,忙连滚带爬的凑过去扶海皙蓝,海皙蓝站起身拍拍撞痛的胳膊,没好气的说:“我怎么一见你就没好事。”她恶狠狠抬起头。
在秋日的清风下,海皙蓝看着杨芳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不禁暗想,“这小子虽然脑子傻乎乎的,长的倒是真漂亮,他要是女人,我肯定没他美。”忽然,她眯起双眼盯了杨芳一会,随即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微笑。杨芳见状,不禁想起那天桥上之事,只吓得魂飞魄散,长长的睫毛恐惧的抖动着,眼中满是不安。“你别怕,”海皙蓝见他吓的厉害,故作柔弱的说道:“我想到一个办法找姐姐,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去太危险了,你能陪我去么?”说完,她扬起头,用微含泪花的双眼直视着杨芳,可怜至极。
杨芳顿觉精忠为主的时刻到来了,他豪气干云的说:“格格放心,奴才誓死保护格格周全,即使上刀山,下油锅,堕入十八层”正在他慷慨激昂之际,海皙蓝不耐烦的打断道:“不会让你上刀山下油锅的,你当你是油条啊,你只要一切照着我的吩咐行事即可,跟我来。”海皙蓝拉起杨芳的手腕就走,杨芳只觉得她小手滑腻,柔软至极,顿觉全身飘飘然,待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海皙蓝房中,格格正在将门窗上锁。“格格格想干什么?不是要打我一顿吧?我没惹到她啊?咦?难道她对我不会,不会”正在杨芳胡思乱想之际,海皙蓝向他叫道:“喂,你别在那里发傻行不行?过来把衣服脱了。”杨芳听闻先是大惊,然后感到内心的欣喜和害羞,“格格格,这是不是”他扭捏着不知所措,甚至连看一眼海皙蓝都不敢,只觉得如此高贵可爱的格格居然爱慕自己,简直无法相信。
海皙蓝走到他面前,一把揪住杨芳的耳朵,“叫你过来不听话是不是?”杨芳顿觉耳朵刺痛,海皙蓝直接将其拽到内房才松开手。“快脱了衣服将这件换上,难道要本格格亲手给你更衣不成?”
杨芳定睛一看,格格手里拿着一条淡蓝色的衣裙,上面绣有著名的苏绣。他似乎难以理解海皙蓝的用意,迷惑的抬起头问:“要要我换上这件女人的衣裙么?”海皙蓝满含笑意的点点头。“原来格格不是我真是的,刚才在想什么啊。”杨芳陷入沮丧之中,机械的换上女装。海皙蓝待他换完衣服走了进来,围着他转了一个圈,高兴的说道:“你还算听话,也不多问我干嘛让你穿,不错,来,坐在这里。”说毕,向梳妆台一指。杨芳回过神来,走近梳妆台见到自己身着女装,不解的问:“格格,为何让我”没等他说完,海皙蓝一把将他按坐在湘妃椅上,不悦的说:“刚夸完你听话,就东问西问是不是?再出一声,自掌嘴巴十下。”杨芳闻言吓得死死咬住嘴唇,生怕不小心发出一个音来。海皙蓝见状暗自好笑。
“本格格现在要亲自帮你梳头,不许动c不许出声,”海皙蓝轻轻的将杨芳的辫子解开,然后对着他的脑袋发了愁。大清朝男子前部头发都是剃掉的,海皙蓝想让他装成女人,就必须要给他弄上头发。杨芳只觉得格格离自己如此之近,淡淡清香传来,他不禁砰砰心跳,透过梳妆台上的镜子,他看到格格眉头微躇,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海皙蓝高兴的叫道:“我有办法了,”她转头调皮的对杨芳说:“不过你可要稍微受点苦了。”说完,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什么来,杨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