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笕斐桥上已经人群熙攘,桥的两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摊子,捏泥人的c烙烧饼的c打把式卖艺的c叫卖西洋玩意的林林种种,热闹非凡。一队黑衣劲装打扮的侍卫跟在海皙蓝与清妃姐妹身后边走边赶着四周的人潮。只见姐妹二人娇嫩的脸庞一模一样,婀娜多姿的身段更是分毫不差,她们虽非绝色,但也肤质白皙,五官娇俏。海皙蓝身着淡粉色缎袍,黑漆漆的眼睛透出聪慧,她薄薄的小嘴微微扬起漂亮的弧线,左下颔上一颗米粒大小的美人痣,更加衬托出她灵动的妩媚和傲然的高贵。她的姐姐清妃身着淡紫色衣衫,有着同样黑亮的眼睛,但却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一股书卷之气,全身散发出温柔的高雅和脱俗的清丽。
“一定要想办法甩掉他们,”海皙蓝白嫩清丽的脸此时挂满恼怒的神色,回头瞪了瞪一色黑衫的侍卫,并赌气般甩了甩中空镂花的耳坠,划出两道水蓝的晶莹。她边晃头边对清妃说:“民间不是有诗云‘清妃格格出趟府,玉皇大帝喜敲鼓’,今天有你陪我一起出府逛庙会,我容易吗?这帮侍卫跟着多扫兴。”
“侧福晋也是为我们好,你看笕斐桥上如此拥挤,定是怕我们有危险,这才派人跟随。”清妃轻侧臻首,面含笑意的打趣道:“您海皙蓝格格的精灵古怪谁没领教过?现在阿玛调至四川任总督不在京城,侧福晋怕我无法管制你。”
“十岁那年,是谁在庙会之中与众人失散?是谁在走失之际被挤倒在泥潭?是谁在额头留下蝴蝶之伤?又是谁在桃花纷飞下与‘绣煜之帕’定情啊?”海皙蓝格格前倾身体,装作无辜的神情,拉长声音说:“是你,是你,还是你。清妃格格,您才是前车之鉴。”
清妃脸上泛起红晕,急忙解释:“谁定情了,你别胡说八道,让别人听见羞死了。你才是已经和当今大阿哥定了亲,已经名花有主哪。”
“算了吧,连面都没见过,谁要嫁。是阿玛私自作主,与我无关,花轿进门时他老人家自个儿上去吧。可你那位不同啊,当时人家也算是英雄救美吧?帮你包扎伤口的时候不是留下一条绣有‘煜’字的手帕么?”海皙蓝使劲憋住了笑意,假装正经的说:“你不承认吗?你左额可是有蝴蝶型伤痕为证的。伤痕幸好是在额头,要是在脸蛋上啊,一个如花似玉大美人就要这么破相了。”
清妃轻拧了海皙蓝臂膀一下,然后捂住嘴笑道:“咦?有人似乎在拐弯抹角夸耀自己如花似玉哪。我们可是双胞姐妹,除了你的那颗美人痣外,我们样貌可是一模一样。”
海皙蓝向清妃嘻嘻一笑,拿起旁边摊位上一个西洋放大镜对着四周人群看了起来。这时,在人头攒动的桥上忽然有人挤推了一下,人流发出了不稳定的低鸣声。后边的侍卫见状,急忙围上来将两姐妹保护在他们自己的圆形人墙中。海皙蓝脸色一沉,不高兴的对着侍卫喊道:“你们别像苍蝇一样跟着我们行不行?围成这样哪里还有庙会的气氛啊?”
一个长相极其俊美,年约二十七c八岁的侍卫支支吾吾答道:“奴才们也是奉命办事,最近京城众多高官显贵被人刺杀”
海皙蓝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转,拿着腔调打趣道:“您哪位啊?我怎么没见过你?格格没问话你能回答么?你懂规矩么?”。旁边五十来岁年纪c膀大腰圆的护院总管石广谦在刚才答话的年轻侍卫屁股上深深印上一个脚印后,献媚的回答:“他名为杨芳,是新来的护院侍卫,这么没规矩,都是奴才没调教好,请格格恕罪。”海皙蓝微微眯着双眼看了杨芳一会,眼中忽然闪出狡黠的神情,似笑非笑的向杨芳招招手。清妃见状不禁一个冷颤。她深知,每当自己这个刁钻任性的妹妹脸上挂上这样的表情,就是表示有人要倒霉了。四周的侍卫们望见海皙蓝的这个表情急忙后退一步,每个人脸上都带有警惕的神色。
“蓝,你”清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