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低声嘀咕,陈少君笑道:“什么魄力?谁的魄力?”
“没你什么事儿。”叶栀寒白他一眼,看看手里小白,一把塞过去道:“我累了,你给小白洗澡。”
叶栀寒转身趴在床上,父皇为了母后都有此魄力,现在太子被害,父皇应该也能够重拾这种魄力吧?
小白可不乐意跟陈少君在一起洗澡,还没出门就冲着他呲牙咧嘴。
陈少君力气可大,抱着小白不让它乱动弹。
小白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在他怀里乱扭:“喵呜!吼唔唔”
撒娇也撒了,凶也凶了,愣是没能让他松开,坏人!当初干嘛救你!
小白悔恨万分!
如果有后悔药,它一定吃上几颗!
“乖,跟我去洗澡。”陈少君笑眯眯回到房间,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抱着小白跳进浴桶。
“喵!”小白霎时炸毛!
水太烫了!
小白扑腾着小短腿儿要出去,可尾巴被陈少君拽在手里,它羞耻感爆棚,又是愤怒,扒着桶沿坚决不下去。
小白大半身子都在水里泡着,陈少君也不勉强它全都进来,拿皂角给它满身毛打上,不一会儿满身泡沫。
小白气的吱吱乱叫,却拧不过陈少君,愣是被他拖着洗了个干净,这才脱身,小白也不等陈少君给它擦干净,叫着跑出去找张小姐去了。
张小姐多温柔一人儿啊,哪儿跟这个陈少君似得,这么粗鲁!
张小姐瞧见小白有些发愣,旋即很快拿一块大浴巾过来把小白裹上:“你这是去哪儿了?弄一身水,湿哒哒的。这是洗澡了?”
“呜呜”
小白特委屈,小脑袋扎入张小姐香喷喷的怀里呜呜叫着直撒娇。
张小姐都怀疑,这小家伙要是个孩子,眼角是不是得挂上点儿泪珠啊?
陈少君这边既然无事,叶栀寒便不再逗留,次日一早便收拾行囊离开。
张府也因为招待过公主殿下而名声大震,张小姐更是被叶栀寒亲口夸赞过蕙质兰心,得了特别好的名声,张家一时间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当然,叶栀寒住的这几天也有人要求求见公主的,有当地官员也有各家夫人小姐们,不过申逸尘看叶栀寒心思多变,也不给自己惹麻烦,把人都给挡了。
迎接不知,求见不见,那送行总不能再拦着了吧?
因不知荣昌公主具体离开的时辰,大早起苏南城外便聚集下不少马车,每个城门都有。
府中家丁也都派出去,看看公主从哪个城门出去,也以便及时赶到。
叶栀寒没料到城门口这么热闹,隔着纱窗往外瞧一眼,纳闷道:“这是做什么?”
申逸尘骑马跟着车走,闻言道:“这几日他们都想求见你。让我给挡了,这是想过来送送你吧。”
跟看猴戏一般。
叶栀寒暗暗吐槽,车帘本是两层,一层细密的竹帘一层轻纱,竹帘本是卷起来的,她不想被人当猴儿看,扬声道:“把竹帘放下来。”
申逸尘闻言隔着纱帘看她一眼,抬手把外面的竹帘放下。
细密的竹帘隔开了外面窥探的目光,饶是如此大家还是踮着脚往车里瞧,又指着车跟英俊的申逸尘议论纷纷。
“你们刚才看见公主没有?”
“车里坐了三个人,不知道哪个是公主呢。”
“不过三个人好像都很好看。”
“隔着纱我也看不清楚,不过这瞧着轮廓,气质是真的好。”
“这是一等忠勇公家的嫡长孙,听说现在是御前带刀侍卫,相貌可真好。”
“申大人以后是不是要当驸马的?”
“这还用说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