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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斐也不喜欢拖拉,表情也终于认真了些,快速问出了绕在他心尖好几日的“痒痒事”。
“阿言,你跟他怎么回事?”
嗯?
他?
是谁?
完全不知道季斐说得哪个路人甲的黎青颜内心懵逼当机中。
得亏黎青颜细心,她注意到季斐难得正经的模样,同印象中在那道看不清身影前的模样极像,黎青颜大致猜到季斐问得是那道“看不清的身影”,也就是那个“他”。
可即使知道是谁,黎青颜依旧无法回答出季斐这个问题。
天知道,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
又如何知道,她跟他怎么回事了?
不过,黎青颜可不能让季斐察觉到这点。
所以,她只是面上略带了一丝阴沉,眼神也更冷了些。
一副“明显不想多言”的神情。
黎青颜再一次感谢原身的“高岭之花”形象。
不想说,就沉默绷着。
而黎青颜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原身记忆里,虽然季斐这人傲慢了些,却也不是强人所难之辈。
果然,在黎青颜流露出这幅神情后,季斐脸上的认真立马消散,恢复成了先前的漫不经心,摆了摆手道。
“得得得,我不逼你,你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别一会给外人看到,还当我欺负你来着。”
本来黎青颜纠结要不要同季斐多聊几句,套一套那人的信息。
但黎青颜想了想,觉得自己实在不是那擅长套话的人,而且她还得维持“黎青言”的假面,一会多问多错,把自己搭进去更惨。
再者,季斐在黎青颜露出那副表情后,好似嫌她败兴,不愿再同她多说话。
黎青颜也识趣,自顾自找个理由撤了。
只是在黎青颜离去之时,季斐冷不丁又提起个事。
“阿言,听闻不久后,烟雨先生便要出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烟雨先生”几个字划过脑海,黎青颜脸上立马浮现一丝臊意,即使气质肃冷也没挡住耳根泛红。
这不是黎青颜的情绪,而是原身本能的情绪,在听到“烟雨先生”几个字后。
这段故事,黎青颜还是知道的。
原身是盛京第一才子,因为是以“哥哥”的身份生活,所以原身十分努力,想要打响自家哥哥的名头,好像这样做,才不会辱没哥哥的身份一般,同时也是为了增加长平侯府的名望,以此能更好地融入盛京的上流圈。
烟雨先生,则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学士,天下读人以其马首是瞻,连帝王都敬着他三分。
在古代,读人的地位是达到了鼎盛。
前些日子,多年不出山的“烟雨先生”忽然出山,并且还松口说,要收一“关门弟子”。
这个消息,宛如重磅炸.弹一般,震得广大学子振聋发聩,众人皆是摩拳擦掌,闭关苦学,志在夺得那唯一的名额。
原身自然也不例外,如果她能成为“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即使长平侯府只是三等侯,在盛京的上流圈,也有了不容小觑的位置。
相当于如果“黎青言”拿到了“烟雨先生”的关门弟子名额,他们侯府满门,镀了十八层金都不嫌多。
然而,可惜的是,此去众人,皆是铩羽而归。
包括,所谓的“盛京第一才子”,黎青言。
名气越大,摔得越惨。
古往有之,黎青言也不例外。
“盛京第一才子”黎青言要去拜师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盛京。
原身在才学学识方面也是极其自信,并未曾料到自己会被“烟雨先生”拒绝,然而事实上,她就真的被“烟雨先生”拒绝了。
想到原因,黎青颜也不知该说两人谁对谁错。
因此,原身想提高个人以及侯府声誉不成,反而沦为了盛京城里的大笑话,甚至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