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等待的终究是来了。
外边有小斯飞快地跑进来,口中大声喊着:“老太爷!老太爷!皇上派逍遥王前来祝寿啦!”
满堂宾客,不乏位高权重者,其中有白老太傅的学生,也有他的姻亲,也有世家派来送礼的。
皇上竟然派了刚刚回京不旧的逍遥王前来祝寿,那皇上对白老太傅的看重可见一斑了!众人皆认为,皇上就算是派了眼前的大红人刘公公过来都是给足了白老太傅面子,不曾想竟然是逍遥王!
逍遥王前来,往大了说,可等同于皇上亲临了!
众宾客皆是拱手道喜。
赵崇文见状,更是眯起了眼睛,他努力地收敛住自己还有些不高兴的情绪,再抬头,与白从曦暗暗对视了一眼。赵崇文坚定了要得到白老太傅支持的心思,端起桌上的杯盏,灌下了一口清酒。
白从曦从他的眼中看到的“势在必得”,也端起了酒杯,与他遥遥相对。
只是当白从曦从赵崇文眼中看到另外一种“炙热”的情感时,他的眉毛几乎是看不见地皱了一皱,他借故喝酒,抬起手臂,衣袖挡住了赵崇文那灼灼的眼神。
白露即便是在屏风后面,也瞧见了这两个人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她心中嗤笑,迟早要扒光你们的遮羞布,特别是白从曦!
白从曦这才发现自家妹妹,一脸苍白,满是病容地躺在床上,而他的母亲则一脸忧心地坐在床边安抚着妹妹。
他这般进来,让白夫人齐氏颇为不满,“子秀!你的礼仪呢!”
白从曦立马从盛怒中反应过来,连忙向自己的母亲行礼,口中应错。
但是尽管如此,该问的话还是要问的。白从曦开口问道:“奴儿,你这是怎了?身子可好一些?”
尽管他声线温柔,但是语速偏快,其中不耐仔细一听便知。
白露虚弱地咳嗽了几声,“阿兄,我好多了,今日之事,是奴儿不对,对不住阿兄了咳咳”
“好了,身子骨要紧,这些事儿有什么的呢?大不了母亲明日便让人上王家赔礼去。”她说着,给女儿掖了掖被子,起身准备离去,“子秀,让你妹妹休息一会,莫扰了她修养。”
白从曦颇有不甘,“奴儿”
他所有的话都被自家母亲齐氏那严厉的眼神给逼了回去,白从曦只能讷讷不语,随着自家母亲出去了。
“昨天夜里,奴婢确实是听得姑娘几声咳嗽,进里屋一瞧是姑娘蹬被子了后来奴婢就给姑娘盖好了被子,今日清晨,姑娘打了几声喷嚏,看来是受凉了”
“奴婢问过姑娘,姑娘说不打紧,再瞧姑娘只是脸色稍白了些,也确实没什么大碍,奴婢便没有私自做主将此事告之主母。”
齐氏蹙了蹙眉,紧问道:“那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如茵咬了咬唇,推测道:“今日姑娘难得出门,春光大好,马车上时,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奴婢见姑娘多日不曾出门,也不忍扰了她的欢喜,便不曾阻拦。可能是今日风凉了些,走到祈水边上的时候,姑娘便说是有些难受,奴婢就让白若璧停了车在祈水边上,和姑娘在附近走走”
听到如茵说白露今日掀开帘子往外瞧的时候,齐氏心里闷闷的。她女儿身子骨一向不怎么好,也颇为内向,鲜少出门,今天不过只是去个聚会,这还没到聚会的地方呢,她先是着凉了这让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不难过。
“姑娘回到马车上就直呼难受,奴婢与白若璧就只能驾车送姑娘先回府”后面的事情,主母自己都知道了。
那就是白露一回来就病倒了,大夫也说是感染了风寒。毕竟是季节交换的时候,身子骨弱的白露感染风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齐氏让如茵退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