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酋长可能是被谋杀的,这个结论出乎我们预料。
我们找到主治医师询问情况,得知老人已被送去停尸房。关于老人的死因,主治医师表示他死于正常的心肺功能衰竭,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我靠!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我一拳狠狠的砸在医生的桌子上。案件侦查屡屡受阻,而对手却步步为营,我有些气急败坏。
李星看到我的反应有些吃惊,平时在他面前温文尔雅的我,没想到也有急火攻心的时候。
医生刚要表示不满,我就被亚当拉了出去,伯德在里面跟医生解释。
“对不起,我情绪有些激动。”我对亚当摆摆手。
“仅凭一块斑迹,也不能断定老酋长是遇害的。”伯德安抚好医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能调视频监控吗?”李星问伯德。
“需要去警局申请调查令。但我们没有证据显示这是一起刑事案件,贝尔法斯特警方很难给我们提供帮助。”亚当摇摇头。
“让小伯纳德出面。”李星说道“如果他知道自己父亲是被人谋害的话。”
我和伯德乘电梯来到停尸房所在的负一层,小伯纳德正靠在停尸房门外的长椅上,刚失去父亲的他神情漠然,两眼呆滞的盯着前方。
“你好,伯纳德先生。”我们上前和他打招呼,他没有反应。
“伯纳德先生,你好!”伯德提高了音量。
“你们是?”小伯纳德没认出我们。
“我们来自爱丁堡警局和梅兹监狱,之前找过你父亲,你还记得吗?”
“噢,想起来了,你们前两天来过的。”小伯纳德回过神来。
“非常遗憾的得知老酋长过世的消息,请节哀。”伯德安慰道。
“谢谢。”伯纳德站起身来。
“不知道方不方便,我们想请教一个问题。”我试探性的说道。
“你们说吧。”
“老酋长去世之前,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触过他?”我问道。
“有啊。你们啊。”伯纳德看着我俩。
“除了我们之外呢?或者有没有什么时间老人是无人看护的状态?”我继续问道。
“没有。”小伯纳德说的斩钉截铁。
“我们怀疑老酋长并不是自然去世的。”伯德犹豫了半天,说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小伯纳德并不吃惊,冷冷的说道“是我父亲告诉你们的吗?”
“可以这么说。”伯德说道。
“嗯,他跟每个人都这么说。”小伯纳德拿出一支烟,向楼梯间走去。
我们跟着来到楼梯间,他问我们抽不抽烟,我们谢绝了。
“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父亲去世前,不停的重复有人要害他,医生说他这是长时间昏迷后产生的幻觉。”小伯纳德用火柴点燃了烟。
小伯纳德这句话,让我俩有些无言以对。若真如医生所言,老人产生了幻觉,那他下意识在床沿留下暗语,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一个临终老人被谋杀,逻辑上也不具有说服力。
失去了老酋长这条线索,贝尔法斯特的调查工作也基本结束了。我们离开医院,伯德开车送我们去机场。
与伯德简短告别后,我们登上了返回爱丁堡的航班。
贝尔法斯特之行虽说不是满载而归,但至少查明比尔出自爱尔兰铁血军,也结识了伯德这样一个好警察,还是有收获的。
飞机落地爱丁堡,亚当去警局报道,我们开车回到史密斯太太的住宅。
“我们回来啦。”李星把行李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你跟谁说话呢。”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