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甦神色松快下来,伸手托着我的下巴,好笑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我迷迷糊糊的朝他竖了三根手指。
“三杯”扶甦奇道,“三杯的量,怎么醉成这样”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唇,“不是三杯,是三壶。”
“呵呵”扶甦失笑,“今日为女客备的虽是果酒,入口甘甜,酒味很淡,但后劲儿却足,以你的酒量,还敢喝三壶”
我脑袋一偏,靠在他肩上,含含糊糊的说,“那果酒真甜啊。”
扶甦笑了笑,伸手从背后揽住我,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熹央。”他小声唤我。
“嗯。”我应得很含糊,“怎么了”
“我”他声音近在耳畔,却很小很小。
“嗯”我从鼻子发出问音。
他顿了顿,最后话音一转,“罢了,你睡吧。”
“嗯。”我神思一松,陷入沉沉的梦中。
我已很久都没有做过梦了
梦里是红纱曼曼的喜堂,张灯结彩,四周都贴满了鲜红的“喜”字。
可是,喜堂里一个宾客都没有,只有穿着红嫁衣的新娘端端的站在堂中,红色盖头蒙住她的脸,看不清楚样貌。
她扭头望向我所在方向,盖头上鸳鸯戏水的画隔开阻挡着我们看向彼此的视线。
“你想看我跳一支舞吗”她的声音飘渺如轻云。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她似乎能透过那重重的盖头看到我,我也似乎能感受到她盖头下那张脸是多么的绝望。
一柄桃木剑,剑端系着与她红色裙摆同色的穗子。
她就在我眼前翩翩起舞,旋转,挥剑
一动一静,莫不与我今日在殿中之舞重叠
我怔怔的问,“你究竟是谁”
鲜红的盖头如血色漫开,将我俩拉得越来越远。
我往前追去,大声追问,“你究竟是谁”
喜堂里的一切,像是一个幻影,在我伸手触及时,猛地碎成千万片。
周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
我失控的奔跑,在看不见的边边角角上撞得头破血流。
又是那个空灵而诡异的声音,像张网扑向我,包裹我,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她说,“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要”我尖叫着从梦中惊醒。
冷汗如瀑,我瞪大双眼,却尤在梦中,浑身竟都好似在微微发抖。
“熹央熹央”扶甦单手捧着我的脸,伏低了身子,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将将回过神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扶甦的脸,我艰涩的喊他,“扶甦”
扶甦见我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应了声,“我在。”
而后,他小声问我,“要不要喝口水”
“嗯。”我点了点头。
“来,先坐起来。”他托着我的脖子,缓缓拉着我坐起,又扯过绣枕垫在我的身后,然后才下床去给我倒水来。
我接过水杯,泯唇道谢,“谢谢。”
扶甦坐在床沿,柔声问我,“梦到什么了怎么惊成这样”
扶甦神色松快下来,伸手托着我的下巴,好笑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我迷迷糊糊的朝他竖了三根手指。
“三杯”扶甦奇道,“三杯的量,怎么醉成这样”
我不耐烦的皱了皱唇,“不是三杯,是三壶。”
“呵呵”扶甦失笑,“今日为女客备的虽是果酒,入口甘甜,酒味很淡,但后劲儿却足,以你的酒量,还敢喝三壶”
我脑袋一偏,靠在他肩上,含含糊糊的说,“那果酒真甜啊。”
扶甦笑了笑,伸手从背后揽住我,让我靠得更舒服些。
“熹央。”他小声唤我。
“嗯。”我应得很含糊,“怎么了”
“我”他声音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