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酒菜早已经备齐。
三人分主宾坐下后,少彦名看着桌上的杯杓眉头一皱,对下人道:“曲曲杯杓怎能尽兴,速取海碗过来!
下人取来海碗后,少彦名亲自将几人的海碗倒满,站起身,双手举碗道:“话不多说,皆先饮了此碗!”
话毕,他率先仰头将海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看向金斌二人道:“诸君还待什么,饮胜!”
柄原早在换杯杓的时候,就闻到了浓烈至极的酒香,看见少彦名一饮而尽后,也按捺不住,也直接就是一口气将碗内的酒水喝了下去。但显然他是第一是喝如此烈性之酒,被酒气呛得的连连咳嗽,待到长长吐出一口酒气,他目光硕硕的看向酒坛。
金斌早就知道此酒正是出自自己与川崎四郎新弄的那个小酒坊,所以只是放于鼻下轻轻闻了一闻,而后将那海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好在这海碗也就是后世的乡下用的蒸碗大小,一碗酒水也就是不到二两的量,要是后世那种盛烩面的海碗,恐怕一碗就能把几人放翻!
少彦名见金斌饮用后依旧面不改色,不禁心里暗暗称奇,又将几人的海碗又满上后,疑惑道:“为何小兄弟饮烈酒如喝水,且面不改色,难道是以前曾饮用过如此佳酿那也不对啊!听川崎家掌柜所言,此物乃最近一奇人所制,其酒性之烈前为所有!而市场上现在还未有此酒贩卖,我也是机缘所获几坛而已。”
金斌笑着道:“哦,无它。这酒水乃是我与川崎家所制,所以饮用的多了而已。”
二人闻言,相视一眼后皆是目露惊讶的再次打量着金斌。
少彦名啧啧称奇道:“原来小兄弟就是川崎家口中的那奇人啊!真是”
正当少彦名不知道该如何去称赞金斌时,突然想到什么,一拍额头道:“哦,对了,你看我这记性。还未请教小兄弟尊姓大名!”
“兄台客气了,在下姓金名斌,字建立。夷州人士”
少彦名一拱手道:“东瀛少彦名!”
二人一番客套后,又重新落坐,金斌端起一碗酒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少彦兄多多包含!”
说完后抬头,将酒水一饮而尽。
少彦名哈哈笑着帮金斌再次满上后道:“金小兄弟你太过客了,正如你刚才所言,不打不相识,而我们相识的过程,日后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说完后二人皆是一阵大笑。
“金兄为何会寄宿于段家之中?想来以兄弟的本事,家财万贯还是有的吧!为何不在城内另寻一住所,自己住的也方便些!”
金斌有点尴尬道:“哦,我也是刚来东瀛不久,前些时日在忙于制酒,一时间倒也忘了此事!”
实则是金斌这段时间住在段家,已经住出了宾至如归的感觉,他压根没有想过另寻一住处,只是这话他不好意思同二人说明,只能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
柄原放下筷子,又小酌了一口酒道:“我原先以为金兄是寄宿与段家,是因为囊中羞涩所致,却没有想到金兄也是那点石成金之人。恐怕在场中,就属我过的最是凄惨!”
少彦名摇头道:“柄原兄切莫妄自菲薄,你所求的跟我们追逐的并非相同,所以是无法相提并论的。我只想问柄原兄,当初我们刚来东瀛时,你还只是一个秀才而已。如今经过这几年的游历,你可还是曾经的那个秀才!”
柄原苦笑道:“我这几年确实有所收获,但是恐怕跟那两位的距离却越发的大了!”
少彦名和柄原碰了一杯道:“你这也只是猜测而已,就算是你们之间的距离越发的大,那只需继续追赶便可,放弃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柄原将碗中剩余之酒一口饮下道:“我倒不是想放弃,只是真正走出那一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