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原兄,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不如你我二人走上这么一遭!”
邴原对着金斌努了努嘴,示意金斌回头。
金斌疑惑的回头看去,原先还因为打斗而躲在一边的女子,现在已经头也不回的跑了,看她跑出的距离,似乎比那群家丁还远。
看来自己是给人当了挡箭牌,不过他心里却并无有什么不满,只是略带尴尬的又道:“那个,既然苦主已走,只要他们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也就不去收拾他们了。”
二人來到一小酒館,点了些许小菜与酒水,准备來个不醉不归
只是酒菜剛剛上齊,便被人破門而入哦,準確的說是被人破帘而入
看著四周淩亂飛舞的草干,和突然進來的一行人,金斌放下刚刚举起的酒盅,对邴原道:“唉,吃個饭都不安生,柄兄,你我速速出手吧,莫涼了這些酒菜。
柄原見到進來的一行人的裝扮,眉頭輕輕皱起,不过听见金斌的话后,爽朗的大笑道:“好,就以金兄所說,一會誰若是慢了就自罚三杯可好!“
那群人见金斌二人依旧谈笑风生,还拿他们当背景,顿时怒火中烧,也没有自报家门,直接就是拳脚相向。
结局就是这群人被打的人仰马翻,个个哀嚎不已。
看着因为被打斗波及而四散的菜肴和酒水,金斌也暗暗有些恼火,随手在这群人中抓过一个叫的最大声之人。直接左右开弓将此人的脸打成了猪头。
“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若是让我不满意,嘿嘿!”
那人满嘴的血沫和牙齿,听闻此言连忙点头不已。
金斌将此人丢到一边,转身找了个位子坐下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告诉你们是谁了,为什么来袭击我等?”
那人摸了一把嘴,吐出几颗牙齿后道:“小的名叫小贝,是忍道武馆的外门弟子。我们今日本来在训练,可是老爷的仆从小安慌里慌张的前来,说是为老爷寻找的小妾半路给两个歹徒给半路截走了。要我们前来将那女子给抢回去,却不想在此碰见了二位大侠。那小贝是老爷身前之人,若我们不听他所言,少不了日后被穿小鞋。大侠切绕过我们这次吧!我们这也是迫于无奈啊!”
金斌嘿嘿一笑又道:“哦,那名叫小安的现在何处?”
那汉子连忙爬起来,指着门外道:“那人此时应该正在店门外,他说是要为我等放风,所以没有进来。不过大侠放心,我这就抓他进来。”说完就想往外走。
“慢着,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本想放过尔等,却不想你们是如此的不识时务。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事情我可不想发生在我身上。”金斌起身后,给柄原递了一个眼神,而后道。
柄原闻言,似乎有些苦笑,本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只叹了口气。
压着小贝来到店外,此时周围早已无人,想来是那小安见形势不秒,早就逃之夭夭了。
推了一把有些傻眼的小贝,金斌调笑道:“果然是放风的,这速度也确实快。好了,现在带我们去忍道武馆吧!”
小贝领着金斌和柄原七绕八拐的来到了城墙附近,在一个比周围房屋都略高二尺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朱红色的牌匾,上书忍道两个大字鎏金大字,大门前一左一右站着两名大汉,见到朝自己走来的三人,同时伸手道:“来人止步,这里是忍道武馆,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小贝上前,伸手就朝说话之人脸上扇去,嘴里还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连你小贝爷都不认识了!”
那人本欲躲开,听闻这熟悉的声音,动作顿时慢了一拍,让小贝给结结实实的扇了一耳光。
躲开小贝踹来的一脚,那人捂着脸委屈道:“贝爷别打了,是小的眼睛不好使,没有认出贝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