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正是乍暖还寒时候,天气变化多端,像妇人的脸说变就变。
昨天夜里,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下了,虽然不大,但清晨起来,踩在雪上也快到脚面了,北风还在呼呼的吹,雪花还在慢悠悠的下,不知道什么是个头。
雪覆盖了整个京东西路(为什么叫京东西路哪,京城明明在开封,有人知道不),虽然银装素裹,煞是美丽,但也让往来的行人苦不堪言。
一辆疾驰的马车掠过,溅起不少带泥的雪花,让路边的行人叫骂不已。
“我心爱的小师妹,你要不要来外面玩会啊,里面那么闷,空气又不好,也没什么景色可看,让我去里面受苦吧。”说话的是一个裹了好几层衣服的人。衣服,眉毛,皮帽还有和不知什么做的口罩,都沾满了白色的雪渣。
从马车里面穿出一个娇嫩的女声。
“小夜哥哥,你不爱我了,你真的就忍心,让你这么可爱的师妹,去经历外面的风雪吗,你看外面的雪那么大,北风还在吹着,我这水嫩的小脸不都吹伤了,你看我的衣服那么单薄,该多冷阿,再说衣服淋湿了,我也没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小夜哥哥你真的忍心吗,小夜哥哥。”从外面听着像楚楚可怜的一个女孩子,要让她做不该做的一样。
小道士可是心里跟明镜一样,这师妹光护身真气这寒冷都不算什么东西,身子穿那么单薄,真的是“冻”感美吗,主要真的不冷好吧。这死丫头,才出来几天,怎么学会了这么多东西,不光好吃懒做,撒娇,骗人杀人都会了,难道女人的本能觉醒了。也不知道留点真气在我身上,怎么也不会太冷啊。如果不了解这师妹,光听声音绝对会被她骗了。
不断有烤鸡翅的味道,从车厢里面传来过来。
“可以不让你赶车,但是你烤得的鸡翅给你师哥几个吧。”说着小道士停下马车,钻进车厢。
只见车厢里面,悬浮着一团火光,一个穿着特制道袍(她自己做的,闲原来的不好看,但不得不说绝对有一流的水准,穿在身上美颜动人,也有道袍的高冷)美丽女子,头上的发箍倾斜了,头发散乱着,一只手烤着鸡翅,一只手往嘴里塞得不亦乐乎。
以前多么可爱的小师妹,怎么到了外面成了这样,难道这就是她的本性,还是在道观,在师傅和她母亲年前都是装的,难道这就是一如江湖深似海,嗯?好像不对小道士不管了,在他的词语里形容不出来。老天,师傅,你们还我的小师妹啊,小道士心里咆哮着。
“师妹给我几个吧。”小道士搓了搓手,从嘴上拿下来一个类似口罩的东西。
“呐。”小心嘴里蠕动着,拿了个吃了一半的鸡翅递了过来,还满脸的不甘。
“师妹!!!!”小道士快吼到了。
“呐呐呐,都给你。吼什么吼,也是不给你吃,我吃剩下的不知道多少人想吃,不解风情的师哥。”小心本来挺大声,看见师兄的眼睛,不由自主到最后,嘀嘀咕咕的说。
“师妹,在出发前我都给你说什么了,你还知道吗。要不是你,我现在都回到道观了,说好了不显露武功,你说你都杀死几个人了,虽说他们该死,你知道你的武功被人发现会,我们有多大的麻烦,师傅他老人家都一百多岁了,你还想让他无尽的麻烦缠身吗。”小道士忍着怒气。
“那是他们该死,敢调戏我,我就点他们一下,谁知道他们脆弱,这都经不住。”小心满脸的不在乎。
“他们该死,是他们该死,有一个斜眼还带着个孩子,他从刚进饭庄,我就看到,他不过是斜向你的方向笑了一下,你就给他一道真气爆了头,红的白的溅了那孩子一脸,直接疯了,你那,你又做什么了,直接回去睡觉。”小道士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我不是没有注意吗,我以后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