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单牧爵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手臂很麻,眯着眼睛,忍着背部的疼痛微微抬起头,只见安暖整个上半身差不多都枕在他的手臂上。
单牧爵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这就是她让他感动的地方啊,明明他做了那样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心里想的还是你。
单牧爵动了一下,安暖就马上醒了。
她眯着眼睛望向单牧爵,只见他睁着深邃的眼眸在盯着安暖看。
人的第一反应,总是骗不了自己。
“爵哥”
安暖笑着说道,声音又沙哑,整个人准备扑向单牧爵的身上。
单牧爵瞥了她一眼,安暖看到他现在的情况,才停止了动作。
他一个眼神,安暖就知道他想要干嘛。
安暖瞪了他一眼,然后再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
这哥要上洗手间。
护士在一边给他拆针,安暖看着针从他手背上拔出来,血液倒流回输管上,
弄好之后,安暖以为护士会扶着单牧爵去洗手间,但是她只给单牧爵弄好伤口,然后转身出去了。
安暖目瞪口呆,“什么意思?”
单牧爵清了清嗓子,冷哼了一声,“过来。”
卧槽,我个暴脾气啊。
这哥还和她叫板上了啊。
安暖翻了个白眼,“我干嘛要过去?”
叫我过去就过去,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单牧爵眯着眼眸笑起来,“那你到底要不要过来。”好吧,看着他那么纯真无邪的笑上面,安暖默默的走了上去。
但是实际是她担心他憋不住,然后尿裤子就不好看了。
安暖走过去,扶着单牧爵起来,然后伸出手搂着他的腰。
“斯”
他吃痛出声。
安暖急忙松手,“怎么了?是不是我抓痛你了?”单牧爵的脸色有点苍白,“没有。”
他抓着安暖的手,放在自己腰际上面一点的位置,然后整个人依靠在她的肩上。
两人的身高差真的很萌,安暖的肩膀刚好及到单牧爵的腋下,搂抱起来非常合适。
安暖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支撑起她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
“你妹,你自己不会用脚走几步啊,你的脚又没有伤到。
”妈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单牧爵回答,“我腰不能用力。”
“哦”
安暖冷哼一声,还是咬着牙扶着单牧爵进去洗手间。
但是事后她才发现,腰和走路,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病房,而且又是私家的就,就像是套房一样,洗手间就在房间
里面。
安暖扶着他走进去,然后打算转身离开。
单牧爵一把将她拉住,“去哪里啊?”
安暖张了张嘴,表示对他的这个问题感到很无语。
这哥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她不出去,难道站在这里看他脱裤子吗?
“我一个人站不稳”
看着安暖那么无语,单牧爵又说道
。安暖说道,“那你现在不是站稳了吗?”
“我现在扶着墙。”“那你等下就扶着墙啊。”
这两者之间又不矛盾
“那我怎么脱“”
尼玛蛋的流氓。
安暖翻了个白眼,然后走过去,转了个身,背对着单牧爵,搂着他的腰,望着对面。
两人并肩着,但是一个面对这边,一个面对着那边。
单牧爵看着两人的姿势,轻笑了一声。
安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