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女人哪有做皇帝的母亲来的痛快,看现在的太后就知道了,她们这些妃子斗来斗去,太后从来都是看戏的。
总之,堂内的这些皇帝的女人都各有心思,大家表面上都悲痛欲绝,内里畅快的不少,就算是伤心流泪的,又有谁是因为沐邱的死亡而感到伤心呢,大都也都是在哭未来虚缈的自己吧。
此时沐澈脸色苍白的跪在那里,在南靖受的伤,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的眉眼阴冷并没有因为沐邱的死亡而感到丝毫的痛苦,看看对面还在嘤嘤的忠亲王,沐澈无声嗤笑,到这个时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作戏的,现在他们的表现并不能在这些大臣面前刷出什么好感,都是无用功罢了。
沐澈自然是知道一向鲁莽的老三这次为什么不急不忙,以至于还有心情在这里惺惺作态,想来也就是因为到了现在他还是笃信皇帝遗召上继任大统的人是他,转头再看看跪在前面的袁坤也是不急不忙的,沐澈勾了勾唇角,帝心向来莫测,谁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呢。
虽然京中皇亲三品以上官员甚多,但是他们往往都是几个一起上前吊唁,倒是费不了多长时间所有人都进行了一遍,一时之间,除了哭丧的,倒是没有什么声音了,礼部唱声也小了许多。
看这些都已经完毕,就有朝臣迫不及待的开口:“虽然大行皇帝还没有入皇陵说这些是罪过,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应该看皇帝遗召着皇子亲王即可登基的好,毕竟现在丧钟大响,恐怕不出一日,边境各国都能得知了,大齐需要定事的君主。”
这朝臣是个老人了,所以虽然身处灵堂之上他的话非常突兀,倒是没有反对之声。毕竟能把官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的都是人精,打眼一看这个人就是提前准备好的,他们自然不会出声反对,谁知道背后会不会得罪谁,而且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他们在灵堂之上的事实,所以除了一部分知情的同派系官员其他官员附和的也不多。
忠亲王皱眉,这些老学究还真是难对付,这父皇都已经死掉了,说些事情还得看他们脸色,真是气不忿,不过想想舅舅的叮嘱,忠亲王没有轻举妄动,他看了一眼沐澈,开口:“四皇弟觉得如何?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不,不管是我还是皇弟,总得有个人处理朝政不是,现在积压的事情可是已经不少了,之后事情只会更多,提前定下来也是好的。而且这是父皇诏令,弟兄几个也没有服不服的。”忠亲王说的兴奋,想把沐澈之后的路都堵死。
沐澈听着忠亲王这样说,心里笑了笑,等的就是这个,“父皇诏令,自然无人不服。此事皇弟自然是听皇兄的。”
闻言,堂下跪着的袁坤皱了皱眉,他总觉得义亲王的态度不大对。
忠亲王却想不了这么些,他现在非常兴奋,直接一跃而起,以他的体型看起来还真的是超长发挥,就是旁边的五皇子仁亲王都吓了一跳。
“既然两位亲王同意,那就由我们礼部牵头请大行皇帝遗召。”这边两王都同意,礼部尚自然要担下自己的责任。
“既然今日满朝文武都在,那不若我们都移步太和殿(金銮殿)好了,也算是对父皇尊重些。”沐澈低声说道。
这话满朝文武都没有什么意见,旧去新来,都是命数,不能因为上一届皇帝去了,就耽搁下一任,但是这毕竟是灵堂,还是不方面的。
接着满朝文武就浩浩荡荡去了金銮殿,这本是上早朝的地方,处理这些事情倒也适宜。其实说是请遗召,其实满朝文武心里都有杆秤,虽然沐邱在世时封了三位亲王,但是最后能登上那个位子的就只有两位亲王——忠亲王和义亲王,毕竟在之前的几个月都是他们协理朝政,现在就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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