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的,这次的情况和之前瞧着差不过,况且她现在打的也不是这个主意。
“皇后娘娘折煞老夫,这都是本分。”周太医滴水不漏。
“母后,”就在周太医请辞的时候,沐澈进了来,冲季皇后行礼,又看了看周太医,“周太医。”
“义亲王安。”周太医行礼之后就退下去了,这边皇上刚倒下,那边义亲王就赶到了,说没有什么心思,周太医可是不信,不过这都是常态,他作为一个大夫可不想牵扯其中。
“你这孩子,伤势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吗,怎么这么些天过去了还是这样。”季皇后看到沐澈的样子,就是皱眉,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可不能有事。而且这件事她筹划了这么久,要是有了闪失她不甘心。
“母后不用烦心,儿臣身子无事,”沐澈恭敬回答道。
两个人说话没有多少近亲,很是客气。其实这本也无可厚非,季皇后虽然出门儒学世家,德行是没得挑,可是单是中年丧子这一条就足够让一个女子迅速的枯萎掉,现在的季皇后虽然年纪比朱氏大不了几岁,但是看着已经生生老了一圈。所以对沐澈,她是倾尽全力的去扶持,但是更多是没有了。
“母后叫我来侍疾?”沐澈单刀直入,之前周太医和季皇后的对话他听了一些,和他之前看到的没有出入,那为什么季皇后急着叫着他进宫?这虽然是在乾清宫偏殿,但是周边都是季皇后的人,所以他们说起话来倒是没有什么顾忌。
“最近你父皇感觉有些累,前朝事儿又多,想多个人顾着点。”季皇后说的含蓄。
“儿臣知道了。”沐澈点了点头,季皇后这话一出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舍不得手中的权力,虽然心里并不想放权,但是恐怕到了现在沐邱是感觉难以撑下去,要找个监国的了。如今大齐没立太子,这想来监国人选就在他与老三之中选了,再怎么说,整个大气就只有他们两个九珠亲王。
季皇后看到沐澈瞬间就想明白了,满意的点点头,“去侍候你父皇吧。”
沐澈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
从头至尾,沐澈的态度都是尊敬没有丝毫忤逆的情绪,季皇后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他们虽然以母子想称,亲近之感却不足,谁让在四年前,他们两人的连接线离开了。
燕城
闫如译一直听许夫人说着许寅的事情,小时候的长大了的,总之都是些趣事儿,现在被许夫人讲的有趣,闫如译听着就像是参与了似的,这些是他之前不知道,现在听着心里暖暖的。
“阿寅小时候在我身边儿待着时候少,也不知道他怎么学的自小还跟我亲近,我儿子自小就聪明,”许夫人笑着讲道,温暖的笑容配上未嫁的发鬓,竟然异的合适了。
闫如译并没有回话,他现在是看出来了,许夫人并不需要一个与她说话的,只要安静听她说就行了,她现在说的这些都是她心里极其珍视的,每一句话都带着作为母亲的特殊视角,让听着的人也感觉温暖。
闫如译很少听许寅提到他的母亲,那人平常时候看起来总是冷硬的厉害,就是私下里也是调笑着居多,怎么会与他说这样温情的事儿,所以闫如译丝毫不了解许夫人,也因为这样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许夫人有什么不对。
直到说着说着许夫人突然倒下,闫如译大骇过去把人放在了榻椅之上,“叫大夫。”
幸亏外面许夫人身边的丫鬟还在,没多大会儿就叫来了许家府医。因为许府被封,这些人都被控制在了一处,要找个人并没有花多大会儿功夫。
“许夫人这是毒已经入骨了,”府医颤颤巍巍的说道,今日许府大乱他已经被吓了个够呛,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平日里被勒令一要保住的许夫人又出现了这种情况,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闫如译瞪大了眼睛,中毒?
“夫人,”旁边的丫鬟哭的悲痛,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