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素的,上次他去京城的事情虽然掩饰这踪迹,但也并不是无迹可寻。顾启珪只希望自己的按几个安排能奏效吧,大舅父不是迂腐和只知道拿权之人,所以应该不会出意外才是。
顾启珪在房里想了一上午的事情,写了几封密信交给了暗卫,这大都是送往京城的,算是未雨绸缪,他喜欢熊最坏的角度出发思考问题,要是不发生自然是最好的,要是发生了,也算是有个准备。
做了这些事情后,差不多也到了午时,顾启珪这才站起身来,推开房的门,吩咐磨石宇,“走吧,去娘亲那里用膳。”
这几日,顾启珪都是在朱氏那里用膳的,因为朱家出了这些事情,朱氏的心情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就趁着还在家,顾启珪和兄长姐姐们就经常过去朱氏那。
今日,顾启珪是最早到的。朱氏看到自家幼子,忙招呼他过来,“今日来的有些早了,膳食还要过一会呢,过来陪娘亲说说话。”
顾启珪上前走几步,笑着行礼,看着一个个花盆被搬了出来,顾启珪疑惑的问道:“娘亲这是在干什么?”要说起来,现在才刚八月底,所以这些花有的还都盛开着,颜色还不错,不过平时这些都是丫鬟婆子的在照顾,娘亲顶多就是浇浇水,怎么今日亲自侍弄起来了?不过,有个东西分散注意力也挺好的。
“这几日闲来无事,我想找些事情做,”朱氏笑着说,朱府的事情她很担心,却无能为力,事情她不能阻止。还有就是,她觉得有些委屈,娘家的这些事情她一清二楚,对于仕瑾的所作所为,一旦暴露,恐怕诛九族都不能泄民愤。在朱氏看来,朱仕瑾‘死’去,是最好的结局了。但是没想到二嫂竟然把这个事情算到启珪的身上,认为是启珪给朱家惹了事端,不仅气病了老爷子,还让朱仕瑾丢了性命,所以看看朱氏就发狂,嘴里的话自然是不好听。因为她刚刚‘死’了儿子,朱氏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是奈何二嫂说的确实难听,朱氏也不由得愤恨起来,所以这几日她去了朱府,也只是去祖母那,别的地方是逛也不逛的。
“对了,乡试不是要发榜了?”朱氏问道,反正就是在安庆,启珪也帮不了什么忙,之前该做的也都做了,朱氏是想打发有些离开的,不想让朱府人在启珪面前说什么或者打探什么,反正长子也还在,都能应付。
“就这几日吧。”顾启珪学着朱氏的样子用小铲子把湿土弄到盆子里,随意答道。
朱氏看看幼子认真的样子,不由的笑了一下,“既然安庆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你就去金陵吧,乡试放榜之后不是还有鹿鸣宴,还是去参加的好。”虽然朱府是她的娘家,但是启珪却姓顾,倒是没有这样多的讲究。
“不去也没关系的,最近外祖家事情不是很多,我留下来也许还能帮上一些,……”顾启珪的话还没有说完,朱氏就发话了,“就今日下午吧。”
“啊?”顾启珪抬头。
“今日下午用过午膳之后,你就出发去吉城,骑马也太过劳累了些,还是坐船舒服。”朱氏下着结论。
顾启珪看着母亲很是坚持,就笑着说道:“好,我先让人去整理行李。”想想朱府的事情,现在就只看京中的角逐了,在安庆的自己也插不上手,反正自己已经尽力安排了那些事情,而且朱府似乎也不想让自己插手的样子,所以自己留在安庆倒是没什么重要的了。就是不知道谁在娘亲面前说什么了,让她这样愤恨。
午膳后,朱氏很坚持的把顾启珪赶出了家门。
朱府
此时的朱府,当然也是很悲伤地的,谁的脸上都没有笑脸,有的是因为不同意老爷子的放权的决定,有的是哀伤自己的儿子,还有的是为了这整个家族即将没落而悲伤,总之是各有各的理由。
此时朱仕瑾的母亲朱家二夫人正坐在自己的院子里,两眼无神,她的儿子,最有出息的儿子竟然就那样死去了,这要她怎么相信,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