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二百两,如果你嫌不够,我可以派人回去取。”
男子闻言,连连冷笑,讥嘲道:“可悲的人类,在你们眼里,似乎只有金钱和利益,除此之外,只剩贪欲和冷酷。”他看向她手中银票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及厌恶。
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难说服?
讲理行不通,用金钱收买也行不通,看来,只有最后一种办法了。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握紧,她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很有可能会牵连到无辜的孩子。
当铁针滑至一半时,男子突然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祁凰假装无辜:“我只想与你心平气和地谈判而已。”
男子眼神冷蔑,似乎看穿了她的谎言:“可笑可悲的人类。”
这家伙对人类有这么大的偏见,是因为人类对他或是他的家人,做出过什么残忍的事情么?
“你不用这样,人类有好有坏,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想象中那般无情残忍。”她一边安抚,一边寻找时机:“既然你也是鲛族,那定然不忍伤害这个孩子,只要你把他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男子又是一声冷笑,却不做表态。
祁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已至此,她只能赌一把了。
快速计算了一下距离,这里空间狭小,就算他反应再快,也绝对躲不开。
找准时机,猛然出手。
一切都计划得很准确,铁针精准无比地刺向对方咽喉,眼看男子即将死在她的凌厉攻势下,突然有什么东西飞溅过来,狠狠打在她的手上。
剧痛之下,铁针飞出,整只手顿时失去了知觉。
虽然一切发生的很快,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击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不明暗器,竟是从窗外飘进的雨滴。
那些雨滴排成一个整齐的圆弧,挡在男子的身前,像一面坚实的盾牌。
“你和凤凤什么关系?”不禁脱口问出。
“凤凤?”男子低喃了一声,口吻越发不屑:“没想到他竟堕落至此,与你这种低贱人类相交,真是悲哀。”
听他口气,他认识凤凤?
隐约记得凤凤提过一个名字,该不会
“你是时谨?”
男子似乎有些惊讶,但只是片刻:“连我的名字,他也告诉你了?”他似乎有些迷惑,也似乎有些愤怒:“他怎能这样!真是让我生气。”
果然是他!
如果他是时谨,那她就更不能让他带走孩子了。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何过节,但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
时谨看了眼怀中婴孩,反问:“伤害?我为何要伤害他?”
“既然不想伤害他,那就放了他。”她深吸口气,不敢再贸然行动,对方的武功的确比自己高:“就算你能离开这里,也逃不出京城。我想,你应该不愿惹上麻烦吧。”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想惹麻烦。”他点点头,没等祁凰松口气,就又听他道:“那我还是不会把孩子给你。”
他轻轻一甩手腕,身前的雨滴,化作无数锋利的暗器,朝着祁凰射来。
暂时顾不得婴孩,她连忙后撤,拉开半扇门板,作为掩体,挡住了那些雨滴。
就这片刻时间,时谨已带着孩子从窗户离开。
祁凰连忙跃出窗户追上去,然而,街道上除了突然倾盆而下的大雨外,什么都没有。
因为孩子身份的特殊性,她不敢派京城守备军去搜捕,只能让金猊暗中调查。
可连续调查了数日,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时谨带走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伤害婴孩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