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美不胜收。”
祁凰歪着脑袋,很是困扰:“师姐说的极是,但我不能这么做,若是我真的扮作女装,这天下间的女子,岂非都要自愧而死?”
真是有够不要脸!
水曼青在心底骂了句,也不知师父看上这小子哪一点了,这种人,就该任他自生自灭,免得去祸害他人。
“师姐,不是要去见师父吗?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她知道水曼青气得不轻,每次两人之间的交锋,都是以对方的落败而结束,水曼青也没少在师父面前告自己的状,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以奚落水曼青为乐趣。
水曼青瞪她一眼:“你是师姐还是我是师姐?该做什么,需要你来提醒?”用力一甩袖子,水曼青扭头就走。
祁凰吹了声口哨,抬步跟上水曼青。
一路来到城郊的小树林,在一处破败凉亭前,站着一道修长笔直的黑色身影,祁凰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师父叶三娘。
“师父!”她迎上去,抱拳行礼:“徒儿见过师父!”
女人转过身来,月色下,脸上的银质面具,散发着冷硬单一的金属光泽。
从祁凰遇到叶三娘的第一天起,她就戴着这副银色鹰形面具,从未摘下过,祁凰已经习惯了。
“你是独自一人出宫的?”女人开口问。
她的声音很好听,细润柔软,但口吻里却带着几分凛然,几分严肃,给人一种不易亲近之感。
也正是因为如此,祁凰虽将叶三娘看做母亲般的存在,但也不敢过于造次。
“是,徒儿是一个人出来的。”祁凰规规矩矩答道。
这种小心翼翼,恭恭敬敬,是连面对身份至尊的昱帝时都不曾有过的。
叶三娘点点头,又问:“为师的叮嘱,你可有做到?”
“徒儿时时刻刻不忘师父的教诲,这一年来,一直都在韬光养晦,从未行任何过激之事。”
因为戴着面具,所以看不到叶三娘脸上的表情,但听口气,她似乎还算满意:“时间也差不多了,为师能教的,已经都教给你了,剩下的,只有靠你自己。”
“师父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再继续装懦弱了?”
清泠月色下,叶三娘的眼瞳深处,有一圈暗紫光芒涌动,似暴雨前夕被日光镀染的云霞:“是,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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