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家咖啡店工作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她一个月前才来中国。
我就怀疑地问:“你怎么这么巧就在我家附近?还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得到了玉佩?”
原本以为这个问题会让她感到为难,但没想到她非常冷静,甚至连表情都没变,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
她回答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查过资料,我手上这块玉佩是在两千多年前突然之间出现的,原本的来源已经无从考证,因为rb的史料不是很完善,所以没有更多的信息,我也是从我爸爸的朋友井伊先生那里才了解到这些玉佩的来源可能来自中国,于是我找了很多你们国家的考古资料,却没有发现关于这种玉佩的记载,后来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了一个摸金校尉的记载中有这种玉佩的只言片语,于是我就想,或许可以从盗墓者开始入手,最后我查到了你爷爷。”
这小妞说的顺溜,听起来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我也就暂时相信了她,我问:“你一个考古世家的大小姐,应该很讨厌盗墓贼才对,不过听你的语气不像是这样,你连盗墓贼这个称呼都没用。”
我一度怀疑这小妞自己就是个盗墓贼,为了让我放松警惕才巧立名目称自己为考古学者。
她答道:“你们中国有三道九流之说,据我所知,盗墓也在其中,我本人并不反感盗墓者,想反,我对古籍中记载的摸金校尉非常感兴趣。我觉的,古人的艺术品,就这么被埋没在地下非常可惜,不论是考古也好,盗墓也罢,最终都可以把这些艺术品带到世人面前,只是方式不同。一个是偷偷摸摸,一个是正大光明,其实考古也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名号的盗墓,都是对先人的大不敬,而且,盗墓只拿财,不像考古,动不动就砸开别人的坟包,掀开他们的棺材板,还把尸体陈列出来供人参观。如果墓主人知道他的下场如此,我想他一定会选择就地火化挫骨扬灰。”
我听完,心说妙啊!这妞居然还是个有特殊想法的人,正常情况下考古盗墓两者水火不容势不两立,双方都觉得对方眼中钉肉中刺,这小妞倒好,不但不厌恶,竟然还是个白眼狼,那语气里对盗墓倒是憧憬,回过头教训起本家考古来了。
不过她说的倒不无道理,细想之下确实如此,谁会愿意千年之后躺在博物馆里供那些冲着自己尸体名声趋之若鹜的蠢货观赏。
要是个合葬墓,还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不穿衣服睡在玻璃罩里面被人看来看去,闪光灯咔嚓咔嚓的响,这要是我,不得跟那群把我挖出来的死老头拼命去?
倒是宁可进来几个讲规矩的贼拿几件东西走,咱又不是小气人是不,总比全身家当都躺在玻璃柜里要强。
关于这类问题我没再多问,我现在脑子转回来了,才意识到我他娘的时日不多,如果找不到那什么破解诅咒的方法,我就真英年早逝了。
于是我问她该怎么办,我看到她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一下,心就一凉,觉得事情不妙。
果然,她说的话和我猜的一样,她道:“我没有查到方法,我能做的,只有找到那八枚龙纹玉,或许那八枚玉佩重新变为一块,就能找到解救的方法。”
我就道:“这也太他娘的玄乎了,万一不成怎么办?”
毛利咲摇摇头,撅着嘴巴委屈道:“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剩两年的命我不想死”
我一拍桌子,义正言辞地对她道:“光说哪行,动手啊!我也不想死,我马上去联系我二叔,你有其他玉佩的下落吗?”
“没有,我现在知道的就只有爸爸手上的那块和你手上的那块。”突然她愣了下,低头思索着什么,又忽然眼睛放光,惊叫道:“我知道了!”
我看着一脸懵,问她怎么了,她难掩激动的心情凑过来道:“我爸爸疯了的那段时间在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