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也吓了一跳,忙将我扶到一边坐下,从包里翻找东西帮我处理伤口。
“走个路都能摔着,你说你下墓干嘛?”他一边找东西一边骂了一句,对我很是不耐烦。
他之前就劝过我留在外面,可我非是不听,这一路跟过来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换做是我,也会不耐烦。
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只好向他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说对不起你二哥能出来的话,你就一直说好了。”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瓶东西,“骨头没事,但伤口很严重,这是燃料,里面是酒精,虽然不是医用的,也就将就着用吧。”
说完,他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在我衣服上割了一刀口子,撕拉一声扯下来一块,“我这没纱布,将就一下。”
我心里一阵骂娘,这是什么操作?按照剧情不是应该撕自己的衣服吗?哪有给伤者包扎死伤者衣服的?
刚想开口说一句,这货直接把酒精往我伤口上倒,我刚刚缓过来没多久,他就给我来这么一下,我疼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两只手死死抓着石头,也不管手上的伤口留血。
没想到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惊讶道:“居然没叫,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还挺有骨气。”
我当时疼的都快背过去,他居然还在说这种风凉话,气得我想跳起来给他一脚。
他替我稍微处理一下后,就用从我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帮我包扎好,又让我用酒精洗了洗手,弄干净手上的血迹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些吃的和水,说道:“你这腿肯定走不了了,你就在这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我这腿根本不能走路,一用力就钻心的疼,我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只好作罢。
“别逞强了,云南这地方,伤口一旦感染是会死的,老老实实呆着,前面差不多就是主墓室了,我很快就回来。”张加帅说完,背起包就弃我而去,我再一次试图站起来也没能成功,只好坐着眼睁睁看他走。
等他彻底消失在视线中后,我靠着墙默默发愁,心想这货要是一去不回怎么办,我本来在墓里就是个残障人士,这回真成了残障人士,和墓里那些尸体几乎没什么区别。
不过干等着也是浪费时间,趁着伤口痛脑子比较清醒,我开始整理起这些事情的思路,想着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于是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所有事情,我爷爷那辈的事张加帅基本上都告诉我了,总结来说就是一场利益追逐,不过那个收购仙药的美国人很值得怀疑,当时我爷爷和另外三家的人谁也不知道那种药的用途,他一个美国人为什么会选择出高价收购?这里边一定有猫腻。
再后来就是前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首先戏子和张加帅这两个人最令我头痛,我将关于这两个人的记忆分别独立开来,一件件回忆,我第一个遇到的,是当时正在装疯卖傻的张加帅,也就是那时起汉斯的人开始注意到我,开始对我下手。第二次是遇到戏子,是我被王医生关在病房的时候他赶到救的我。再之后,就是我被戏子也就是黎青骗来这里找我二哥。
不过这个黎青在张加帅口中已经是个死人,他们两个人的话互相冲突,非常复杂,我只能选择相信一个人。如果我相信戏子,那么这个张加帅就是在说谎,我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
但相处这一段时间下来,我倒是觉得张加帅这个人很不错,如果我相信他,黎青早就死在这座墓里,那么外面那个活蹦乱跳的东西或许真的不是人。
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中间漏掉了什么东西,一个能够解开这两人言语冲突的关键点。
我的思绪回到很久以前,我想努力想起小时候的事,想从中找出我和他们两个之间的线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