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有死门的线索,都跟着戏子围了上去,将身后奇怪的事放在了一边,但虎哥还是一步三回头,毕竟这事太邪门,不得不多防着点,谁知道一会儿我们的尸体会不会出现在那棵古树上。
戏子围绕着洞穴西南角走了一遍,还一直往我们进来的走道看,随后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死门应该和生门在同一个高度,我们可能要爬到树上才能看见入口。”
一听要爬树,我瞪大了眼睛,回头瞅了眼古树,我们正位于善恶交界处,这里虽然没有密密麻麻的尸体,但是也零星有着几具高度腐烂的动物尸体,我甚至可以看到里面有蛆虫在往外鼓动,要往这种树干上爬,有点难为我了。
虎哥说道:“老大,我们的装备都放在床上掉水里了,这直接爬会不会有危险?”
我马上点头赞成,这棵古树少说也有两千多年了,死了不知道多久,虽然看起来像钢筋铁骨一样,指不定有多脆,万一要是摔下来,我就是这棵树上的下一具尸体。
但戏子的态度很明确,要么上去,要么就留在这等着。我权衡了一下,觉得还是跟着戏子比较好,至少有危险也是大家一起承担,这要是我一个人在这,那拖尸体的东西一出来我就只有等死的份。
大家意见一致后,戏子率先攀上了树枝,并且让我们不要触碰到树枝上的铜铃。
我是第二个上树的,爬树这项本领我可能还是三个人里面最好的,小时候我爬过的书比我看过的书都多,没几下就到了戏子的前面,并且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碰到那些铜铃,往上爬了五六米,我低头往下一看,发现这已经超出了我以往爬树的高度,下体一紧,就想尿尿。
戏子看我抱着树干不动,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眼睛却不敢看下面,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一路上绕开那些腐烂的尸体和随风摇曳的铜铃。
突然戏子在下面叫住了我,让我别再往上了,并用手指了指西南面,我往那边看了看,但是因为光线不好所以什么都没看到,但奇怪的是我头顶有一根树枝往西南面延伸的很长,远远超出了普通树枝的范围,这根树枝有我腰粗细,看起来很结实,我想去上面歇歇脚,可我伸出手却够不着,无奈只好小跳一下,这一跳非但没够着,落地的时候我听到脚下传来清脆的一声“咔嚓。”
我心头一惊,身子都凉了一半,低头一看,我站立的树枝出现了一道裂缝,整根树枝猛地往下一沉,索性没有断裂,但树枝上绑着的铜铃却剧烈地响了起来。
原本寂静的洞瞬间回荡着清脆的铜铃声,这在我听来却更像是催命的音乐。
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些铜铃像是有生命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剧烈地响了起来,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很快就让整棵树上的铜铃都发出了声音,整个洞穴热闹的不成样子。
我自知闯了祸,无辜的看了戏子一眼,只见戏子脸色煞白,对我喊道:“快上去!”
我哪敢怠慢,也不管脚底下的树枝受不受得了,猛地一跳抓住了那根粗壮的树枝,手脚并用爬了上去。上去后我发现这根树枝一直通向洞穴的西南方向,而我目光平视的地方,像是有一扇圆形的拱门,在离我挺远的地方。
于是我朝着底下大喊:“我这有发现!对面有扇门!”
此时戏子和虎哥都卖力地往上爬,听到我说的,戏子会喊道:“快过去!有东西要来了!”
话音刚落,突然洞穴里莫名刮来了一阵妖风,随后我听到一种轰隆隆的声音,像是有千军万马再往这边疾驰而来,浩大的声势让整颗古树都颤抖起来,许多动物的尸体因为震动的原因都从树枝上跌落,发出沉闷的声音。
就在此时,我竟看到之前被戏子插断了中枢神经的蟒蛇像是没事一样直起了头,朝着我这边吐着信子。眼前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