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一张闪烁着光芒的卡牌。

    【禁忌学者】要进化了。

    或者说……这个【媒介】要链接到更为高级的【道路】了。

    一些知识突然浮现在符九的脑中，未来的道路开始等到他的抉择。

    “魔力本身来自于精神的虚空之中，是一种非物质的力量……”符九默默念道。

    法师有很多种，有的法师提取魔网的力量，有的法师会使用各种符文魔术，法师……只是一个大类。

    就好比猫是猫科动物，狮子也是猫科动物，但两者的体形却是天差地别，也依然是两种生物。

    这是千万年的进化而产生的分歧，或许会因为生存环境，一些野猫在野外经过千万年的衍变会进化成为狮子，甚至比狮子更加强大的掠食者。

    “而这命运点数的作用，便是直接跳过这段进化所需要的时间，让我抵达下一个阶段。”符九缓缓说道。

    两条道路在他眼前展开，这是他目前的【回响】所能支持他所能链接的两条道路。

    一条道路耀眼璀璨，如天空之晨星，知识的光辉伴随着他的左右。

    一条道路遍布荆棘，如炼狱的大门，堕落的诱惑在周身不断浮动。

    一条叫做【秘奥法师】，一条叫做【禁忌先驱】。

    符九不知道哪条可以通完古尔丹所在的【灵魂大师】道路，但想来一定极为遥远，恐怕自己手上的点数翻十倍百倍都难以抵达。

    “果然如我所料。”看着眼前的两条道路，符九不禁放声大笑。

    “力量本身，没有善恶之分！”

    “只有人，只有人才可以抉择自己是善是恶，强者持杀剑照样可以博爱仁义。”符九纵情大笑着，他证明了自己是正确的！

    他的道路没错，接下来……他只要根据自己的本性本心做出选择即可！

    “哈哈哈哈！”狂放的笑声很快就停下了，符九激动的咳嗽了几声，擦了擦眼角旁的泪水。

    “那么，是光明的道路，还是黑暗的道路？”符九嘴角含笑。

    需要选择么？

    如果面对力量的抉择都犹豫不决，那还成个屁的强者，这份懦弱符九从出生开始便不曾拥有过。

    在力量面前，符九不会犹豫不前！

    “禁忌先驱。”符九拭去了嘴角的笑意，缓缓说道。

    黑暗的道路在他面前铺展，无数魔鬼的低语试图让其变成恶意的使徒。

    禁忌的力量导入体内，原本魔力的溪流瞬间便被替换，而这股力量似乎本身就带有一个诱人堕落，使人向恶的特质。

    “哼。”右手随意一挥，一切低语，烟消云散。

    符九本就不是善人。

    但他也不认为自己是恶人。

    杀人，他不会犹豫。

    救人，他同样不会犹豫。

    他拥有的不是所谓的邪心善心，他拥有的只是一份——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