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太快早晚得栽个大跟头。”
“将军!”徐泽平刚迈入军帐就“扑通”一声两膝落地,“属下知错了!”
萧哲成对于徐泽平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
有错就认,知错就改,改了再犯。
“你错在哪里了?”声音中已经微微有些怒气。
“属下属下”徐泽平一听萧哲成语气不善,脑袋一片空白,在外头想好的说辞竟然一个字都想不起来。
真是窝囊!徐泽平暗暗骂道。
萧哲成看着徐泽平苦思冥想,急赤白脸的样子便知道他又想蒙混过关。
“没话说是吗?那我来问你。”萧哲成缓步走到他面前:“护送军粮的时候我是怎么嘱咐你的?”
“日夜以赴,不得有误。”
“你做到了吗?”
“属下属下”
“你就说为什么违抗军令!”
“属下”徐泽平一咬牙,“属下一时大意。”
“大意?”萧哲成猛然将腰间短剑拔出,寒光四射,直指徐泽平,“是不是只有刀剑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才会经心?”
徐泽平满脸通红,沉默不语。
“泽平,你太让我失望了。”萧哲成面向东方,“你与你父亲想比,不及其十分之一。”
徐泽平的父亲徐长河曾经是毕宿威名赫赫的战将,那时南有颜既明御玄武,西有徐长河挡南箕。只是风云易变,世事无常,六年前徐长河战死沙场,一年后颜既明无故投降。
对于颜既明,萧哲成自然是无比痛恨的,可是对于徐长河,萧哲成的感情是复杂和心酸的。
“你不要提他!”徐泽平双眼通红,险些失控,嗷嚎大喊之后,似乎想起来是自己理亏,随即低下声音道:“我犯的事,说我自己就好。”
“好,那我们就只说你。”萧哲成接过徐泽平的话,随即云淡风轻地加了一句,“我听说你私下里不服我?”
“没有的事!”徐泽平矢口否认,心里却暗暗唾骂:哪个王八羔子出卖了他?
“我今天不是要秋后问罪,你大可不必紧张。”
谁紧张了?我有紧张吗?徐泽平擦了擦头上的汗,不以为然,我才没紧张。
“我知道你向来心气高,一直想横刀立马沙场建功。”萧哲成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站起来说话,“只不过一直所想非所愿,所以才会对我不满吧?”
徐泽平很想说是,你总是用牛刀来杀鸡,结果鸡没杀好,你却反过来怪刀不行。
可是,他不能。所以,唯有沉默以对。
“不积硅步无以至千里,小事做不好大事也难成,这是我不用你的主要原因。”
徐泽平冷哼一声:真是浪费了一把好刀!
“不过,不给你一次彻彻底底失败的机会,你还是会自我感觉良好。”
徐泽平真是懒得哼了。
萧哲成见状笑问道:“怎么?不想要?”
“想,”徐泽平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萧哲成,“什么机会?”
萧哲成沉吟片刻,似乎有些无奈:“攻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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