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相当于炒股的股民,我和钱军抛硬币赌输赢。每次抛出硬币后,如果我和钱军的正反面刚好是一样的,那钱军赢,如果不一样,钱军输。小姿,你负责记录输赢。”
冷小姿瞟了钟雨君一眼:“哼,我快成了你私人秘书了。”
钟雨君“嘿嘿”地笑笑,然后与钱军玩起了抛硬币游戏。
玩了十来分钟,冷小姿报出胜负结果:“钟叔赢31回,钱哥赢21回。”
钱军抓耳挠头:“这个,能说明什么问题,偶然因素吧?”
钟雨君摇摇头,接着讲起了炒股的一些基本原理:“要在股市赚钱,就必须与股票价格浮动的节奏一样才行。股票涨,就是这个曲线往上走,我们刚好买进。股票跌之前,就是曲线开始往下走的时候,我们卖出了,这才能赚到钱。就是跟刚才抛硬币一个道理,两个硬币同一面,就是与股价上下浮动一致才赚钱,否则就是赔钱。同一面的概率很低,多数时候是不一致的。这个绝不是偶然概率,数学家做过计算验证,不一致的概率要大。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马上抛硬币试试看。”
程子清有点不以为然:“老钟,按你这么说,大家都不去炒股了,可是明明有这么多人炒股。”
钱军难得和程子清有了共同语言,附和了一句:“是呀,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傻瓜吗?”
钟雨君指着电脑屏幕上的k线图:“如果是成熟的股市,做一些中长期投资,是可以的。但你们看看股市,看看k线图,绝大多数股票都是呈下行趋势。投机炒股不可取。做趋势投资,或者有赢利的可能,但也要小心。我不建议大家去炒股。明知有风险,并不等于没人去冒险。炒股买彩票的人这么多,就是人的赌博天性,没什么奇怪的。”
冷小姿似乎有所发现:“对呀,我怎么觉得炒股的买彩票的,多数是男人。男人有强烈的赌博天性。”
这话启发了钱军,他把自己学到的那套知识又搬了出来:“没错,在人类进化过程,男人担负着养家糊口的重担,要想方设法赚钱,所以具有赌性。”
“嗯,有一定道理。男人一好色,二好赌。”钟雨君补充道。
钱军一听,像是逮到机会似的:“钟叔,你是男人,说说看色不色,赌不赌?”
冷小姿起哄着:“是啊,跟我们大家透露一下嘛!”程子清望着天花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作态。
钟雨君诡谲地笑着:“我是男人当然色了。你们一定会问我怎么个色,这个问题去问你们子清姐吧。我也好赌,我跟自己赌这辈子能不能娶到你子清姐,这不快成了,说明我能赌会赢!”
程子清瞪了钟雨君一眼,敲了一下冷小姿:“就爱多嘴。好了,别闹腾了,大家去餐厅吃饭吧。”
大家正要往楼下去,钟雨君喊道:“等等,别忘了买股票的钱,是向公司借的,到时卖了,本金还给公司,利润的20还给公司。这都是按原来约定执行。不管怎么说,大家都赚到大钱了。”说到这儿,他自言自语地:“公司有了这笔钱,到时候看看吧,能不能再把七彩时空规模扩大,甚至可以跟物业商量,把整幢都租下来。有钱好办事!”
“原来老钟是惦记着公司的钱哦!”程子清笑了起来:“不过我感觉旺步集团陈总还会给我们一定方式的可观的回报。”
钱军听到回报便来了兴趣:“啊,这么好,还有什么回报?”
“小姿妹妹还给她三十万,关键时刻救了旺步集团,救了她和林楠婚礼。她能不报一卡之恩么?”程子清牵着冷小姿的小手:“没想到妹妹有如此魅力,陈总如此大方送三十万。我想都不敢想。”
冷小姿不以为难:“我才不要三十万,无功不受禄。”
钟雨君觉得程子清说的有道理:“她当初给你三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