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饭菜,一家四口圆圆满满的围在一起吃饭。
一字眉,国字脸,魁梧的身躯,面上的少许赘肉给人带来一丝喜庆和蔼,偶尔插两句话,看看自己旁边的老伴儿,笑了笑,又看向自己的一儿一女,眼中闪漏出的一丝留恋又黯淡了下去。
两个女人聊得火热朝天,一个男孩埋头不语。
一阵电话声传来,空气瞬间寂静,就连一直低着头的男孩听到电话声时也抬起头,三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国字脸的大汉,眼中都露出了不舍之情。
大汉走了两步从一个白的发黄的沙发上拿出一个按键手机,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摁下了接听键。
“李队,又出事了,在一文百货四楼又死了八个少女,死法还是和上几回一样,五脏六腑被取出,左大腿根部有用匕首捅出的窟窿,在窟窿中有大量的液体,经检验,那是男性的以及口水。”
电话这头的四人震惊,李队说:“那这次dna化验有结果吗?”四人听见电话那头咽了口吐沫说:“依旧没有”李队的眉头挤在了一块说:“我马上过来。”
和三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奔了出去。
上个月二十八号,李队从一个镇上的局长直接调到了市里的重案组,任重案组组长,不仅是李队,有很多的局长都从一个镇子上活一个普通岗位上调到重案组,身命大职。
从上个月开始,到一个月后的现在,重案组一直都在为这件事烦恼,不止一次被上面的领导警告,辱骂。难得回来一趟,又这么匆匆的走了。
气氛瞬间低沉了下来,年轻的美女说:“妈!~别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恩,说的对,来,咱们吃饭,李根,你也赶紧吃。比你姐小不了几岁,长的还没你姐姐高呢,这怎么找女朋友。”说着,两人都往男孩碗里夹肉夹菜,一时间嘘寒问暖,令男孩不知所以然。
李根是一名高二马上要升高三的学渣,没有朋友,在班里独来独往,受人欺负却不敢告诉家里人。
李根的家庭在城乡结合区,三十八平方米的老式民居房,两间小卧室,客厅,厕所,厨房占满了三十八平方米的小居所。
李根的父亲是一名就近十里镇公安局的局长李强仁,一个月前被调到市内重案组,从那以后就回了一次家,接了个电话又匆匆走了。一米八的个字,一百八十斤的体重,一个月三千元的工资。
李根的妈妈叫司颖颖,是一名旦角,也就是唱戏的,年过半百却气质不输年轻的姑娘,一个月的工资只有两千八。
妈妈有一个姐姐,经常来家里借钱,从来没有还过。一次来能拿走李根家半年的积蓄,妈妈的姐姐有一个同样在上大学的女儿,名牌不少,人长得也俊俏,特别看不起李根的妈妈。
剩下的就是李根的姐姐了,李玉,目前是大二学生。
一家四口都十分朴素,没有名牌,没有优良的环境和充裕的零花钱。李根和李玉同床了十七年以及到现在,从小到大,两人也十分的默契,姐弟般的深厚情结使他们无视了男女有别的本义。
其实也并不是这样子的,没有多余的房间,没有多出来的床,更不会去浪费钱去买床,钱一年比一年难挣,人一年比一年穷。
父亲的调离是一家人最伤心的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吃完饭,妈妈去刷碗,李根看看了妈妈和姐姐嘴唇动了动,转身出门了。
虽然地处于城乡结合部,但是依旧十分的热闹,来来往往的人群擦身而过,香水味儿扑向他的鼻子,“好香!”李根眼中闪亮的火花瞬间熄灭,极速狂奔。
低着头,向前冲。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李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不起~对不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