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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父去世后, 沈远洲向学校请了一周的丧假回去处理父亲的身后事,期间没有同她见过面, 也基本没怎么联系,只是在沈父去世后的第二天晚上,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说明他要回老家帮忙处理各种事宜。     谢心轶没有在这关头打扰他。     沈父的去世突如其来, 让很多人措手不及, 听说沈母因为这件事,早已病倒在床,晕晕沉沉, 接连几日没有清醒过。     要强了这些年, 连儿子和家庭都顾不得的沈母在丈夫遽然离世后, 终于停了下来。     沈父的葬礼在位于老家的沈家别墅举行, 地点离宁市距离不远。当天来了不少前来悼念的亲朋好友, 除了沈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大部分都是沈父任教这些年所教过的学生,听闻噩耗后纷纷从全国各地赶来。     沈远洲和沈母站在一侧,替沈父接受众人探望的好意。     谢心轶和她爸也到了别墅, 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里面的庄严和肃穆,沉重幽长的音乐声始终围绕在整个大厅, 身着黑衣的客人面色凝重地站着一侧,突然有个中年女人捂着嘴哭了出来, 身后立马有别的人上前扶住了她。     她其实并不想过来参加这场葬礼, 是谢教授非得拉着她过来, 说什么沈远洲的父母喜不喜欢她是一回事,她作为小辈,出于礼节应该走这一趟,而他是沈远洲的老师,和沈父有过一面之缘,理应也是该过来的。     然后,她就这样被谢教授拖了过来。原本以为场面会很大,没想到这场葬礼规模不大,装饰布置简单,除了别墅外围放着的花圈,估计能围绕整个别墅三四圈。     前面的人一一过去告别,她和谢教授也顺着人流走了更近。     “你们节哀顺变。”谢教授拍了怕一身黑的年轻人,语气惋惜地抚慰道。     一旁的沈母脸色丝毫未变,甚至连视线都未曾改变,身姿僵硬地冲他们颔了颔首。     站在她身侧的人却是闻言,惊讶地抬起了头,目光触及到父女俩的脸上,不由得一顿,问道“老师,小一,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嗓音喑哑干涩得像是在炎热干旱的沙漠行走了许久,紧绷到至极之际,终于寻到一汪清泉,一滴水滑入,熄灭了喉咙里的那团火。     话刚落,沈母下一秒抬起了眼,一道带着探究和冷漠的视线在谢心轶和她爸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番,最后微微侧过脸,不咸不淡地问着儿子“你叫他们来的”     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能感受到沈母话语中的不悦,原本排在父女俩身后的三四个学生看看他们,然后又看向了一脸冷漠的沈母,一时之间不知道进还是退。     谢教授装作没听出里面的不对劲,打着哈哈,道“你们先忙,先忙。”     说着,他想带着谢心轶走开,却不想被沈母的一句话顿住了脚步。     “不用费尽心思了,六年前我不同意沈远洲和你女儿,现在我依旧不会同意。”     见谢教授停住,沈母掀了掀嘴角,冷笑一声。     谢教授渐渐蹙起了眉,他看了眼身旁满脸不赞同的女儿,冲她温和地一笑,随即松开手向沈母走去。     周围已经有宾客注意到他们这一处的不对劲,不由得四处张望投来了视线。     谢教授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目光,走到沈母面前,严肃而郑重道“作为小洲的老师,小轶作为他的女朋友,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来探望。”他略微一顿,视线扫向四处,“至于您说的同意与否,这是另一码事,您不必在这种场合特意说这种话,这不是对我们父女俩难堪,这是对您丈夫的不尊重。”     没待沈母说话,沈远洲迅速地握住了她的手,他礼貌地向谢教授道了声谢“老师,谢谢你们。”     而后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妈,缓缓道,“您想让我爸不得安生吗”     “到底是谁让你爸不安生是你还是我她要真有心,怎么不带孩子过来看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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