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担心我,再加上”
林佩瑜四周看一眼,往天上指了指,低声说道:“上面有要求,我就提前回来了。”
他说完又说:“最近回国的肯定不止我一个那家也有人回来了,估计还有得闹呢。”
席家在政/治方面的事,谢玉然是一点都不懂也完全不插手的,虽然处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家庭环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政/治敏感度,但林佩瑜说得太隐晦的那些不免让他摸不着头脑。他倒也没把自己的不懂给表现出来,做出一副感叹的样子应下来,又和林佩瑜再逛了一会儿,回到寝室才拿着手机猛戳席景煊,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席景煊大约在忙,过了好久才回消息:周末跟你说。
谢玉然他们这一届运气相当好。因为学校正在做整修,又没有去基地军训的传统,干脆就免了他们这一届的军训。得知这个消息时的顾鑫和林佩瑜立马欢呼出声,谢玉然早因为身体原因免了军训,对此倒是没什么实感,和李子旭两个默默地坐在一旁他们俩发疯。
等他们疯完了,李子旭撑着下巴,凉凉地说道:“没有军训,马上就要上课了啊。”
听到这句话的顾鑫脸色又立马拉下来了。他蔫蔫地摊在床上,好半天才想起谢玉然的工作,略有些奇怪地问道:“话说谢玉然,你不用去拍戏吗?”
“我最近没接戏啊,”谢玉然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说道,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日程表,又盘算了一下时间,才说道:“我这段时间都闲得很呢。”
顾鑫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便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他们又天南地北地聊了好一会儿,才熄灯睡了。
第二天学校正式开始上课,虽然平时习惯赖床,但因为在剧组里也经历过好多次早起,谢玉然也勉强在七点钟醒了过来。他醒的时候其他人都还正睡得熟,谢玉然懒洋洋地喊了一声,便下床去洗漱。
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谢玉然还是戴上了他那个大大的墨镜。大学校园里什么打扮的人都有,谢玉然这样的也并不算稀奇,倒也没引来太多目光。
中文系的课并不少,谢玉然一个早上连着上了两节大课,才跟着林佩瑜一起去了食堂。因为身份特殊,又不想被太多人围观,谢玉然直接打了饭就回了寝室。他中午还没偷到两分钟清闲,就接到乐队的电话,告诉他伴奏有点不对。
接到电话的谢玉然连饭都没来得及吃饭,和林佩瑜说了一声就匆匆赶了过去。
等谢玉然和乐队解决完伴奏的事时,已经是晚上了。他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因为和乐队商量好了明天还要继续做伴奏,谢玉然干脆通知了林佩瑜一声,便打车回了家。
虽然相当晚了,这时候席景煊却不在家里。谢玉然打开门不禁愣了一下,开灯后见客厅里空无一人,免不了有些惊讶,打电话问席景煊:“哥,你现在在哪里啊?”
席景煊马上接了他的电话,虽然奇怪他怎么那么问,还是回道:“今天晚上有个应酬。怎么了?”
“我在家呢。”因为没洗澡,谢玉然也不想上床,直接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家里的地毯每天都会有阿姨来打扫,并不脏,谢玉然在上面打滚也没一点心理压力。
席景煊听他那么说,稍稍一惊讶便也大概猜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嗯”了一声,看了一眼时间就应到:“那再等会儿吧,我马上回来。”
果然,没多久席景煊就到了家。他身上有着些微酒气,并不浓重,却让谢玉然这个狗鼻子一下子闻出来扑上去,凶巴巴地质问他:“你喝酒开车?!”
席景煊笑着举手投降:“我哪儿敢呢祖宗?我酒驾出事了谁给你当后台开后门不是?”
他这明显是在拿之前的事在调侃谢玉然,谢玉然忍不住撇撇嘴,冲他切了一声,又随手从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