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陆檀怀里轻轻点头,道“有的,有一把,我将那铁匣打开了。”
“那就好。这两日春闱已过,逸王那边想要招揽人进去必定会在这里面动手脚,可能最近会再来,我们且看吧。”
二人都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就能寻到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因此一同欣喜地相拥而眠。这间厢房的用处他们已经了解清楚了,其实就是一个逸王用来给梓君侯传达命令的地方,上次的任务已经被梓君侯看后烧掉了,因此昨夜流风去的时候并没有在那铁匣子发现什么。他们如今仍然住在寺庙中,同其他等待皇榜的学子一样,实则是想等看看能否再遇上逸王过来。只是比起上一次来说,这一回他们不再是孤身作战,因为上次已经大致了解了这寺庙中的构成,因此这回他们住进厢房的当天,他们在庄子中挑选出来办事的人也以各种由头各种身份住了进来。
春闱已过,寺庙中的学习氛围淡了许多,寻常时候的朗朗书声被众人谈论试题和策论的声音取代,也是这般境况下,陆檀方知道今年的策论题目竟然是谏吾皇十则,他知晓这个题目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黎勇告诉的那句“新帝,有些奇怪”。的确是奇怪的,从前皇帝挑选谏臣,都是通过臣子们一层层推举的,从来没有一个帝王这样直白地告诉大家他需要一个直言劝谏的人。只是他仅仅听几位书生的话便知这一回有些人是注定名落孙山了,毕竟他们都以为今上是借这个题目来排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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