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疤,他急忙去看,腿上,果然有一道疤,“四弟啊……”
一看之下,赵大哥哭了起来。
孙乾问:“你确认,他就是你四弟?”
赵大哥哭着道:“是……是我四弟没错。他小时候,腿被镰刀割伤过,留了一条长长的疤,俺再熟悉不过了。他腰上,还有一块胎记。”
法医点了点头,确实有块胎记。如此,死者是身份就确认了。接下来便可以进一步开展工作了。
赵大哥出去后,把确认尸体的事跟家里人说了,瞬间,父母哭成了一团,难以承受丧子之痛。
李伟明只得先喊了两名女同志把人安抚着,而后,带着赵大哥去做笔录了。
坐在凳子上的赵大哥,不停地抹眼泪,很是难过。
江城武倒了一杯热水给他,“喝点热水。”
赵大哥接过来,喝了一口。“同志,你们有啥问题想问就问吧,早点把那连尸体都不放过的坏蛋给抓住。”
李伟明拿着纸笔做记录,江城武则开始询问:“说一下你弟弟失踪的时间和情况。”
“俺弟弟是个木匠,有时候,会出门子给人干活,几天不回家也是正常的事。一个礼拜前吧,有人家让他去给做一套家具,他就去了。
这些日子他没回来,家里人也没多想,就觉得肯定是活比较多才好几天没回来。直到,看到派出所同志发的那个画像,俺们一看,这不是俺弟吗。才知道,他出事了。”
“雇赵四干活的人叫什么,住哪儿?赵四平时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是王家村的一个姓陈的人家,名字叫啥,俺就不知道了。说是家里孩子要娶媳妇儿了,做家具。平时,俺弟弟也没和啥人有过过节。”说着说着,赵大哥又哭了,“这是什么人啊,人都死了,还把俺弟弟的头砍下来……”
江城武又问了几个问题,就先让人回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悲伤过度,总得点时间去平复一下。
还有半天的时间,要抓紧办案,江城武安排道:“赵凯,孙乾,你们俩去王家村,把这个姓陈的人家落实一下。伟明,你跟我去平梁村。”
“是!”
大家就分头行动了。
霖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乔朵本来想找接她那个内勤科的同志,谁知道被局长叫去了办公室里。局长五十来岁,不怒而威,一双锐利的眸子望着乔朵,淡淡的问:“听说,你把陆明打了。”
这局长估计要替陆明出气了,乔朵也不惧,敢做就敢当,毫不含糊地承认了,“是的,他该打!”
“打得好!”局长竟然一脸激动地叫好。这是什么情况,乔朵绷着的小脸微微缓和了一下,但没说话。
局长也是一脸生气,“这帮小子,简直不像话,无组织无纪律!”
乔朵不卑不亢道:“局长,刑警队‘人才济济’,我看我也帮不到什么忙。还请您派人给我买火车票,我今天就回去了。”
“他们确实是过份了,这案子结了,我处分他!”局长心里把陆明骂了千遍啊,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陆明!”
“到!”在外面听动静的陆明赶紧推门进来,敬礼后心虚地站在那里。局长震怒了,“身为一名公安,不想着怎么好好破案,却对自己的同志上手段!不想干刑警了,回家抱孩子去!!”
“局长!”陆明急了,也意识到自己真是过份了。这乔朵竟然看出了谢海生的脚印,这说明她是有真本事的,当下道歉,“我知道错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
局长挺器重陆明的,每次有案子,他都能很好地破了,这次,怎么就犯浑了呢,“跟我认错有什么用?!”
陆明会意,转身,望向了乔朵,“乔朵同志,我为自己的错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