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被吓得尿了一裤子啊, 连滚带爬地跑回去喊人了, 全村人都被吓到了, 毕竟这小村子还没出过这种大事啊。
男男女女, 老老少少, 好奇地跑去围观了。村干部则赶紧打电话报案。派出所的同志接到报案, 赶紧出警, 到现场一看, 人山人海, 估计现场都被破坏了。
赶紧拉起了警戒线, 封锁现场。所长戴着手套看了一下袋子里,是一具卷缩的尸体。赶紧打电话给县公安局。
落凤村离县城有几十里路, 江城武他们接到报案赶过来用了一些时间,但围观的人群却依旧没散, 反而越来越多,周围村子里的人得知这事后, 也都跑过来看。
江城武他们几个男侦查员在派出所所长的带领进了警戒线内,乔朵则很有默契地在外围勘查现场。
县公安局的法医老秦先先去查看尸体, 江城武他们跟派出所的同志了解情况。
江城武一边打开勘察箱,一边问:“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是谁发现的?”
所长忙说:“落凤村的刘老汉早上出来拾粪,走到这儿解手的时候发现了尸体。他还当是贼偷了东西扔沟里了, 解开袋子一看,一个人头滚了出来, 吓得够呛, 这会儿被家人扶回去了。”
在现场转了一圈的李伟明走过来, 皱着眉说:“这现场破坏的太严重了,到处都是脚印。还有人把人头挪了地方。”
所长也很无奈的道:“我们接到报案,就让村支书把现场看住了。不过还是晚了一步,人太多了,好些人也不听。最后就这样了。”
江城武往尸体旁走去,一颗透露滚落在地上,老秦已经把尼龙丝袋子剪开,一具尸体卷缩着躺在那里,身上只穿着一条裤衩,这样子,很像是冻死的,但具体怎样,还得听听老秦的,“怎么样老秦,有什么发现?”
老秦站起来,指了指尸体,“队长,死者男性,年龄大概二十五六岁左右。除了头颅被剁下来外,身体没有别的致命性外伤,也没有中毒症状。
你看,他这身体呈卷缩状,尸体有浓重的酒味儿,有红色尸斑,没穿衣服,我判断,死者生前应该是喝了很多酒冻死在外面,而后被人砍掉了头颅。
而死者的面部,被砍了十多刀,已经面目全非,没办法辨别他的样子。这人死了,为什么还要砍下他的头来,还毁了他的脸?而且,还要废这么大力气抛尸到这个地方。”
这也江城武不解的地方。死者头部被砍下,面部十多处刀伤,分明是一种报复、泄恨的行为。
如果说是嫌疑人用某种手段,致死者冻死,就算是仇恨,也达到目的了,为什么还要费力地剁掉死者的头,砍伤他的脸?
李伟明拿着相机对尸体和周围发现的可疑痕迹拍照,江城武微微皱眉,“这手法挺凌乱的。看得出来当时很慌乱和很愤怒。”
老秦点了点头说:“看伤口,感觉像是女人的手法。女人的手里没有力气,所以伤口浅而更加凌乱。”
要是冻死的,找到家属也就完事了,可偏偏头被砍下来,还被抛尸,“所长,这村里附近有没有谁家里丢失了人口报案的?”
所长摇了摇头,“没有。”
这个时候,勘查过周围现场的孙乾和赵凯回来。
赵凯说:“头儿,我们刚问了围观的群众,没有人说自己家丢了人口,也没人听说别人家丢了人口。死者,很可能不是这儿的。”
“先把尸体拉回去吧。”江城武说完望向了周围,“乔朵呢?”
“我在这儿。”乔朵从警戒线外面进来,又在里面勘查了一圈,一脸挫败的道:“头儿,现场破坏的太严重了,无法分辨出嫌疑人的脚印。”
“先回队里。想办法确认死者的身份。”江城武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