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未来七天都只能喝温开水,基地里的酸奶少一瓶就拿我试问。”
林思雅本想做个佯怒的表情,却在和后排那个怪人对上眼神时硬生生把面部肌肉调了回去。看什么看,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出来。
yi战队的队长正好在介绍这个赛季的新成员,原来这个自带阴桀气质的是他们刚刚签了合约的狙击手,圈名uren,人称劳伦。他看这边的眼神值得玩味,像品着什么甜美的糕点。
一言不发的劳伦换了个姿势坐,他笑得别有用心:“各位好久不见。”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打招呼,在座所有人却听得很不是滋味。卡人不动声色地挪过来挡住了林思雅,使了个眼色给内存。
内存马上说:“十月下旬的日程整理出来了吗,我刚看电脑上excel怎么还有一半是空着的,一会儿就要上报了。”随即卡人戳了戳林思雅:“你快去弄吧,我们聊我们的。”
林思雅感激不尽,立刻起身往饭厅去了。
劳伦好像也不气恼,继续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阵,又重新回到
闭口不言的状态,只是笑容并不隐退,他舔了舔嘴唇,收回目光。
半小时优哉游哉地从时钟上晃过去,林思雅在餐厅默默整理行程,倒也过得悠闲自在。刚才喝的温开水着实没啥用处,除了在心中冉冉升起的内急预警。最终她还是放下手头的工作,绕过长长的走廊去一楼的卫生间。
百叶窗在地上投射出摇摆的暗影,风口里鱼贯而出的是凉飕飕的风。林思雅听着客厅里穿过来隐约的对话声,没由来得打了个寒战。当她来到走廊和餐厅的交界处时,冰封的感觉顺着脊柱一节一节蔓延到心脏——劳伦正靠在墙壁双,双手环胸,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如果不是那双黯淡的眼睛,她几乎就要以为是沈天奇回来了。
“你好呀,又见面了。”就算这个人长得还可以,只要他开口,就足以击碎你对他所有的正面幻想。
“我不记得我们认识。”林思雅陈述事实。
劳伦似乎打算和她斡旋到天荒地老了:“可是我记得呀。fpp正赛最后一天,站在门口的不是你吗?”不过他并不需要回答,反而自顾自接了下去:“你说kun的口味怎么就如此独特呢?大把前凸后翘的美女不要,偏偏喜欢小学生类型的,平时还真看不出来。”
激将法?
林思雅汗毛倒竖,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离。却没想到对方从墙上蹭了起来,直接凑到了她面前。狭窄的过道内她已经无处遁逃,如果他再说一句,她就准备叫人来了。
这里叫人,客厅应该能听见吧。旁边呢?光秃秃的墙壁没有能够防身的器皿,冲到餐厅抓盘子应该来得及?
劳伦又不识好歹地往前蹭了一步,似乎感受不到她紧绷的气息。作作势要撩起她耳边垂下的发丝,表情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陶醉。电光石火之间,又飞快地测过脸去。
在他病态苍白的脸颊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暗红色印子,星星点点的小伤口正在渗血,应该是被什么粗糙的物体以极其猛烈的力道砸了,以至于他整个头都偏过去。
网球落地的闷响,一只巨大的毛绒动物直奔而来,把还没回过神的劳伦挤开——狗儿子摇着尾巴,捡了球就折返回去。
青绿色的网球从狗嘴里吐出来,被交到一只白皙的手里。那只手如此好看,再多的描写都是累赘多余。然而林思雅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手,她的眼里只有人。
橱柜边,沈天奇摸了摸狗脑袋以示嘉奖,然后将沾着狗唾液的网球扔到脚下,随后扯了一张消毒湿纸巾,慢条斯理开始擦手。
“抱歉,手滑。”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很真诚,眼里却满是嘲讽。待劳伦转过身来正了正脸时,林思雅已经一招灵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