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开着自己的爱车,用高超的急刹车技巧保持车距。她对好朋友这种见色忘义的行为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画面会这么香艳——透过挡风玻璃,两道黑黢黢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抚摸推搡之间还时不时传出奇怪的动静。
这两个人已经发展到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羞羞的事情了?
“你轻一点啊啊!啊!”是女人快要窒息的尖叫声,听上去极乐而销魂。
在后面偷偷看的叶笙:“Σ(⊙▽⊙\"”
音调太高,那声音有一瞬间的破音,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呼号,和强抢民女的场面一模一样:“痛啊!!妈妈呀!痛!”紧接着断断续续的啜泣从车窗飘出来,叶笙:“( w )”
哇好激动,第一次看这种动作大片的现场直播!
最后男人浑厚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接管了对话:“别动,不痛。”可以,很言简意赅。她轻叹了口气,坤哥这么惜字如金,也是苦了为爱献身的林思雅了。
魔音洗脑,沈天奇现在对耳膜穿孔深有体会。他好心好意却买了处理创口的药品,放弃掉全车最不会被晒成咸鱼的位置,顶着晕车到吐的风险跑到后排来给林思雅擦药。刚才不是牛逼哄哄的吗?不是觉得自己能赤手空拳斗猛虎吗?现在擦个酒精比要命还难,明明棉签还没碰伤口,这厮已经叫得天昏地暗了。
这是小时候掏耳朵把脑子戳穿了留的后遗症?这么怕棉签。沈天奇真想捂住她的嘴,隔壁车肯定以为他们在杀猪。
林思雅盘腿坐在后排位置,侧过来面向坤哥,嘴巴快撇到外婆家了。她对擦药的配合度为零,一直脚不停手不住,嘴里还念念有词:“又不伤在你手肘上,你怎么知道不痛。你试试在细皮嫩肉的小手手给弄个口子,然后倒酒精?不痛?老子存折都送给你!”
“刚才说了你存折还剩九十九。”沈天奇专注于处理伤口上,没工夫和她废话,“我打电竞的,手比你人值钱,懂我意思吧,嗯?”说完他举起那双好看得人神共愤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林思雅端详了三秒钟,用眼神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摸了一遍,寻思着这手剁下来是不是能卖三百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于是他趁她还在用油腻腻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左手,右手直截了当把棉签摁到她倒拐子上。被他固定住手臂的人僵硬了,仿佛体内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空,连头发尖尖都立起来,然后开始无规则抖动,从她倒吸凉气的表情来看,确实是挺疼的。
沈天奇按了多久,林思雅就僵了多久。他下手就像在敲机械键盘一样,干脆利落,而且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恨不得她痛死算了。就在她咬紧牙关之间,他把棉签拿起来看。
白色丝绒感的棉签头上站着细碎的暗红色小颗粒,是破碎的痂,还混着稍许土黄色的不知名物体,像是稀释过的丙烯颜料,均匀地浸在面前表面。
“你几天没洗澡了?”沈天奇皱眉,一脸嫌恶地拎着她的手臂,“还是你趁我们不注意,又去泥巴里打滚了?”本来安安静静的前排传出憋端气的笑声,第一排左边的位置露出个圆润的肩头,正在上下剧烈抖动,胖子转过头来嘿嘿得笑:“原来思雅门口的稀泥巴是用来干这个。”
林思雅心中炸开一朵小烟花,红晕迅速爬到她脸颊上:“偷听别人说话不好吧胖子,我要曝光半夜听见你在厕所里唱k的事情了!”
胖子即刻举双手投降,换上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姐,这不怪我,人的耳朵关不了啊!”他话音未落,卡人已经从前方座位弹出一个方脑袋:“他唱的什么?在你心上自由飞翔?”
“他应该是坠机,不是飞翔。”内存纠正道。
沈天奇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她脸色变成煮熟的番茄,再下一步要就要喷血而亡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