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真正看到了古代华族人的优雅生活。我想,今后我会乐意去买几套华族风的时装来改善一下乏味的生活。”
这篇评论被多家媒体转载,到后来甚至有人对绮思丽的时装冠以“时装革命”的称号,大肆夸奖。
而相应的,嬴政的工作更加繁忙了起来。有更多的拍摄和走秀工作需要他去完成。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应酬活动也找上了门。
有的是广告商的邀约,有的是同事的请客,对此,嬴政出乎意料地没有拒绝。
他是喜欢清静,但也想真正融入到如今这个时代去看一看。只有一一去尝试,看遍每个风景,他才能知道自己究竟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中,自己究竟要活成什么样子的人。
距离费尔顿的离开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时间了。在这一个月里,他的人生、命运无不发生巨大的变化,过去种种都像是一股了无痕迹的青烟般消散得无影无踪,或者说更像是一场梦,一场让他深刻怀疑真实性的梦。
只有费尔顿交给他的东西,实在而深刻地留了下来,造就了一个现在的真实的自己。
他的人生宛如被截然分成了两半。从前的嬴政苦苦追寻着生命中唯一的目标,而现在的嬴政,却要在漫无边际的现代社会中重新寻找一个目标。
嬴政开着他买的第一辆现代轿车前往菲罗比酒店,今天,绮思丽的员工要在那里开一个庆功会。他一路上在脑海中想了许多所谓“庆功会”的模样,结果到了现场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下。
在他的想象中,庆功会理应同秦国的国宴类似,即便没有那么庄重,也该是有礼有节的。有悠悠响起的钟鼓之声,宽阔明亮的厅堂,金棕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主家的脚下,两侧则规规矩矩地摆放着宾客一小桌一小桌的筵席。然后人们纷纷席地跪坐——换到现在,那也该是正襟危坐在高背红木椅上。
可现实却完全相反。他一踏进包间,绮思丽所有的员工都转回头来热情而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那是一个很大的足有三居室大的包间,坐满了一地绮思丽的员工,他们就像孩童一样或盘着腿或蹲靠在一张张小方桌周围,彼此间热闹地嬉笑玩耍着,全然没有一丝参加宴会的拘谨氛围。包括衣着,他们穿得都很随意,与平时在工作间不同,褪去了那光鲜亮丽而又一丝不苟的时装,反而穿着最简单的休闲装坐在那里。
这与嬴政一身的西装领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哎哟,我们的功臣来了!”有人这么高呼一声,笑呵呵地站起身来把嬴政拉到了他们这桌上。
“喂,高鸣远,你怎么回事啊,我们还没发话呢,你就私自把赵政拉到你那桌啦?不公平!”其他人起哄道。
高鸣远摆摆手,笑着把嬴政带到了空着的座位上,道:“早听老板说你小小年纪,为人处世就特别……传统,今天看了果然是这样。没关系,到了我们绮思丽,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不用这么放不开。”
嬴政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他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嗯。”然后再次看了看四周,学着周围人的样子盘腿坐了下来。
这样的坐姿他从未见过,这小方桌与秦国或是这个时代常见的桌子样式都不同,桌上的杯盘碗具也很是别致,看起来虽不高端典雅,却极其秀美精致。尤其是那小茶杯,杯底有一朵白色的花浅淡开着,开在那淡绿色的杯中,衬着绿莹莹的茶叶显得尤为美好。
沈郁就坐在嬴政旁边,他注意到嬴政的目光,笑着说:“这餐具的样式恐怕你没见过。这是过去地球星上的日式风格,日本这个国家的设计以秀雅别致著称,虽然现在国家早就不存在了,但这种风格依然广为流传。包括餐饮,待会儿我们要吃的也是日式的和食。虽然不如华族美食博大精深,但是却很适合我们一起聚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