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鹤?”吕懿有些恍惚,之鹤怎么在这儿?他不是在宫里么?怎么会在这儿遇见他?
“你在干什么?!”矢逐把目光落在吕懿手中的残骸上,语气里满满的不解与震惊。
“啊。”吕懿赶忙扔掉手里那令人作呕的东西,慌忙从血泊里站起身来。可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染红,仿佛就像这一切都是他干的一般。
“押他回去。”语气里尽是冷漠与淡薄,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一般。之鹤肃然别过身去,徒留一个漠然的背影,迎着从山间里的日出,光耀却遥不可及。
“是!”矢逐一把揪起吕懿,一个精准地打中他的晕穴,把他带了回去。。。
“不是!不是我c我。。。”意识悄然消失,黑暗一下子袭来,他合上了眼,倒在矢逐的怀里。
明晃晃的灯光打在脸上,虽是合着眼,可还是惊扰了这梦中人。吕懿恍惚地睁开眼,见之鹤正坐在殿堂里,埋首审理着卷子,一切仿佛是一场梦。
是c是我做了个噩梦么?他不禁扪心自问,可从背后肩膀处传来阵阵酸痛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c从这温暖的被窝里爬起身来。
“你醒了?”未等吕懿先开口,之鹤倒是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地c语气冷漠地让人看不出任何心情的说道。
“。。额嗯。”些许是从未见他如此模样而有些被吓到,些许是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他不敢多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之鹤,尽管之鹤他还是没望向自己。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干净的便衣,柔顺的头发,一切都整洁的模样。可能是做噩梦了,哈哈,我怎么还当真了呢。
“朕查过了,你身上的血迹c与那死去的村民的死亡时间,一切都十分符合。”终于,他把目光放在吕懿身上,仿佛在陈述什么,却并没有下定论。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身体本能地替自己辩解起来,语气时高时低,像是听了他这般陈述,却又无力去推翻那些证据一般。总之,吕懿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完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这么巧合地被‘误会’了。。。
“朕也不相信啊!可你说说,你为何去那后山?又为何刚好在那尸体旁?而关键的行凶者吃人怪却不见半个人影?”之鹤语气忽然变得高昂,颇为几分质问的样子。
“我c我也不清楚啊c可能他吃饱了?就走了?”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吕懿一片混乱,可让吕懿开始怀疑起事情的巧合性。。。
见他有些混乱c神色不清的模样,之鹤心底泛起一起心疼之情,语气逐渐冷静下来。
“你先待在这儿冷静下来,我待会再过来。”他从书桌旁起身,直直地走向殿门口,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冷冷地说了一句:“门口有侍卫看守。”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宫门。
诺大的殿堂只余他吕懿一人,从不觉得空荡荡,可如今却好像失了些什么。。。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地回想事情的经过。
大概过了有一个晌午之久,吕懿听见从殿外不远处的钟楼传来几声钟响,这才知道已过了午膳的时间。这时,之鹤从殿外回来了,见吕懿已换好正装c虽恢复了精神c眼神却有些夹杂着忧愁的模样。
“咳咳。”他轻咳了几声,欲让着背对着他面向窗外的人儿回过身来,却不唤他的名字。
“之鹤?”吕懿回过身来,便见到之鹤已坐在殿堂之上,神色肃然。
“你独自一人在这儿反省的这段时间,可想好了?”
“嗯。”他抬起眼看向吕懿,等待他接下来的释词。
“不是我干的。”他淡然地说出这么一句,心底无比地平静。接着便将眼神投向之鹤,同样神情肃然地说道:“我有客栈老板与落头氏为我作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