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之不易的金疙瘩。当然,牧高峰只负责听,极少发表意见。
最后罗筱柔总结陈词:“总之,这次一定要把向暖给照顾得好好的,千万不能有一丝差错。”
向暖已经有过一次流产经历了,如果这次再有什么意外,那以后就真的希望渺茫了,所以当真马虎不当。
张妈拿了购物袋,出门匆匆奔赴市场去了。
罗筱柔身体一歪就靠在了丈夫臂膀上,笑得心满意足。“老天总算待我们不薄。之前我虽然催着向暖调养身子,其实也有点泄气,没想到这么快就喜从天降。哎呀,今年春节,咱们家又添了一员,不知道多热闹呢。”
那幸福的画面仿佛已经在眼前,触手可及,她的嘴角翘起的弧度越发的夸张,怎么也落不下来。
“也就是你爱胡思乱想,我本来就不担心。”
罗筱柔心情好,也不计较他马后炮,反而笑眯眯地应了。“是是是,你最有先见之明,你最厉害,你天下无双。”
这调皮的话倒跟她年轻时候一个样,勾得牧高峰想起了从前的时光,眼神也跟着柔软了下来。
眨眼间,他们已经一起过了三十多年。纵然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血脉,但他从来不曾后悔有她陪伴左右。
这么想着,牧高峰忍不住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罗筱柔直接愣住了,声音也戛然而止。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但牧高峰在部队待得太久,做什么都一板一眼的。这种亲热举动,也只有关上门留到床上才会做。可刚刚
罗筱柔一把年纪了突然生出一颗少女心,竟然觉得有几分羞涩和窃喜。灵黠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手臂往他脖子上一勾,挪动臀部坐到他腿上去。
牧高峰眉头一皱,正要斥责,嘴唇就被堵了个正着。
恩爱什么的,可不是年轻人才有的权利!
向暖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说不出的舒爽,除了胃里还是不舒服。这几个月,她的胃都舒服不了,但为着这样的原因,便也不觉得难以忍受。
门外传来果果兴奋的大笑和尖叫,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游戏。
向暖抿着嘴角轻轻地笑,伸了两个懒腰,带着好心情起了床。
“妈妈!妈妈!”果果一见房门打开,人就撒腿飞扑过去。
罗筱柔一看,吓得胆子都要破裂,卯足劲追上去,一把揪住了小家伙的后衣领。“奶奶刚刚跟你说了什么,又忘记啦?”
果果眨巴眨巴眼睛,玩得太高兴,显然有点懵了。
“奶奶说过,果果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乱扑到妈妈身上,是为什么呀?”
果果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因为妈妈肚子里有弟弟,不能吓到弟弟。”
“对了,果果真棒。”
“那我可以摸摸弟弟吗?”
“当然。”
果果就小跑过去,伸手摸摸向暖的肚子,然后嘀嘀咕咕地跟弟弟说话,什么一起玩游戏啊、把玩具分给你玩之类的。
她一本正经地聊天,大人们都忍俊不禁。
把能说的话都说完了,果果终于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妈妈,弟弟什么时候能出来跟我玩啊?他会玩枪枪吗?他会玩捉迷藏吗”
直接来一本现写的十万个为什么。
罗筱柔和张妈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笑得果果跟着莫名其妙。
向暖只好拉着果果在沙发坐下,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就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可或许是弟弟这个“新玩具”实在魅力太大,她总是很快又回到这上面来,并且乐此不彼地提出新问题。
“果果这么喜欢弟弟啊?”
没准是个妹妹也说不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