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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外公既然是名医是太医院院首,是否留下一些医术或秘笈之类的,结果冬梅的回答是‘应该是有,不多,不过,好像都被老爷陆续的送给现在的太医院院首了。’瞧瞧,这就是那道貌岸然宠妾灭妻的渣爹,不过那个娘也真够软弱无用的,连自己的嫁妆和父亲的遗产都保不住。

    冬梅看书房亮着灯,思索一下,并没有打搅她,只是在整理床铺的时候,趁人不注意,往床边的柜子上搭了两床被子。也阻止不解的芳草二人,给的解释就是夫人忘记了很多过去的人和事,其中包括将军。

    薛可儿无聊的翻着看不懂几个字的诗书,笑自己,原来世界的高学历人士,现在成文盲了快。不知过了多久,冬梅轻轻的推门进屋,提醒她夜已经深了。薛可儿甩下手里的书,毫无形象得抓抓头发,硬着头皮走回卧房。冬梅看她不情愿的尴尬模样,张张嘴,欲言又止,毕竟,她现在就是自己的小姐,是将军的夫人。

    薛可儿走进屋子,看到张远修已经睡在榻上,着一身雪白的素缎中衣,一床被子搭在腰间。看上去宽大的榻子,奈何张远修身形健硕高大,只能蜷着腿,被子大部分都掉在地上。卸去束发,乌黑顺滑的头发散在枕间。此刻,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卷翘,到没了白日的冷漠。

    想冬梅说到他,虽然很为自己小姐鸣不平,却始终没有说过他半个不字。也是,这个时代的好男人标准和现代还是不同。即便在现代,这样一个英俊帅气,位高权重,出生高门的男人,有多个女人也是正常。

    知道他是怕她尴尬在故意装睡,小声说“将军,您还是睡床吧,妾身睡在榻上就成。”张远修睁开眼睛,就对上薛可儿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双眼睛里只有自己。想到多年前,睁开眼,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双大眼睛,只是那时里面装的是单纯的欢乐,而今,却是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薛可儿愁的是,虽然不是同床共枕,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间屋子里,这也太强人所难,偏还不好说不。张远修是看见没有绣完的菊花,想到从前她给自己绣的有菊花的荷包c衣服,都被自己弃之如敝履,从没有用过,而她还在明知的情况下依然在绣。可以想见她能平静的说出自请下堂的话,该是被自己伤透了心,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她已经被自己伤的心如死灰。

    “这三年,是我对不住你。”张远修缓缓说道,声音低沉醇厚。薛可儿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张远修,或者说原主错的更多,毕竟是她挟恩强嫁,强扭的瓜如何会甜。夫字天出头的年代,张远修会说对不起,倒是让人想不到。幽幽地回道“将军无须自责,原就是妾身的错。”心里还是替原主感到悲哀,也许她做梦都想听到心爱的人简简单单一句对不起,却是始终没有听到。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转身走向雕花大床,看在张远修的眼里,却是落寞。不能不说是个美丽的误会。

    薛可儿吹灭床边柜子上的的灯烛,和衣而卧。心里本就别扭,再加上想着回不去的世界,想着陌生的现在,不知的未来,翻翻覆覆怎么也睡不着。闭着眼睛的张远修一直是在装睡,他想到从认识薛可儿以来的点点滴滴。无法否认,自己从前非常讨厌薛可儿,是因为多年前那一眼深深刻在心里,十三岁少年的心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的美好而悸动,但是后面的种种却颠覆自己对她的认知,发现她丑陋的一面对年少的自己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想到那些丑陋也许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想到自己这三年的不管不问让她落到连粗鄙的下人都敢随意侮辱的地步,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耳朵里是她碾转反侧夜不能寐轻轻的叹气声,心里的愧疚越发重了。“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撞墙没死成,很多事情,妾身倒是看得开,也想得透了。从前,是妾身的错,妾身痴了,。”一年后,如果她真的离开将军府,侍郎府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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