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三爷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赖三爷几杯酒下肚,突然觉得脑袋有点晕,暗道自己是老了,有些不胜酒力了,赖三爷想要起身,却几次摇晃着又坐下。
过了一会,赖三爷将头重重的磕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狗子见赖三爷睡着了,用手推了推他,不停的呼唤着。
“大爷,大爷?叔?”
狗子确认赖三爷睡死过去后,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只见他将赖三爷搬到床上放平,又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钱。
狗子拿起桌子上喝剩下的酒水,将纸钱打湿,一张一张的敷在赖三爷的脸上,直到敷到第五张的时候,赖三爷胸口开始剧烈的抖动,赖三爷几次想要伸手拉开敷在脸上的纸钱,却都被狗子按住。
许久之后,赖三爷身子不再抖动,他也没了呼吸,狗子拿起敷在赖三爷脸上的纸钱,看着赖三爷睡得安详的脸庞,笑了笑,随后将纸钱揣进怀里,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去。
狗子往自己休息的小屋走去,路上遇到几次巡逻的侍卫,狗子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告诉他们,赖三爷喝多了,在房间里睡觉,随后狗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一直等待卯时的来临。
卯时,狗子从房间里出来,肩膀上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狗子肩膀上扛着的男子,竟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狗子鬼鬼祟祟的扛着“自己”,乘着侍卫熟睡的时候,来到院子中的水井旁,狗子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忙将肩上的“自己”头冲下,“噗通一声”,丢进了井里。
狗子将“自己”丢进了井里,见无人发现,纵身一跃,借着墙头离开了这里。
狗子走到后院,用手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恐怖的脸来,这是怎么样的一张脸,脸上没有鼻子和耳朵,面颊骨也是平的,整个一张脸上只有眼睛和嘴巴,原本鼻子和耳朵的位子,却只有四个窟窿眼。
“狗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后,又用手一抹,那张恐怖的脸瞬间又变了模样,换做了一个平凡的脸庞,那人笑了笑,转身而去……
同一时间内,猛虎帮的堂主——理崎。
理崎用过了夜宵,喝了点虎鞭酒,觉得浑身燥热,他淫笑着推开了新进府的小妾的房门。
那小妾本是个戏子,被理崎看中,纳作了小妾,她本就生的俊秀,如今初为人妇,更是给她平添了一分妩媚。
理崎这会儿看着小妾的样子,心中欲火焚身,急不可耐的脱了衣服就往她床上爬。
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事后,理崎躺在床上扯着呼噜,小妾推了推理崎,他只哼哼了几声,继续熟睡着。
小妾见理崎睡死,冷笑着从床沿下摸出一根一尺多长的针来,她仔细对了对理崎的鼻腔,将针递了进去,只见她突然发力,整根长针顺着理崎的鼻腔插了进去,理崎身子猛然一抖,只发出一声闷哼,就再没了动静。
小妾将针从理崎的鼻腔里抽出,被抽出的长针带着一抹艳红,离开了理崎的身体,小妾看了看理崎鼻腔里流出的鲜血,只见她从旁边拿起了一块丝帕,帮着理崎将脸上的血清理干净,又将丝帕藏在肚兜里。
小妾穿好了衣服,起身出了房间,直奔后院而去,她也如之前的“狗子”一般,借着墙头一跃而起,躲到小巷子里一抹脸,露出一张没有鼻子与耳朵,可怖的脸来,只是看她的身型,她,应当是个女子……
镇江,査府。
茶茶坐在闺房中看着手下人送来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猛虎帮内,很多高层皆意外身亡,比如赖三爷,报告上写着他是喝多了以后被自己的呕吐物呛住,窒息而死,奇怪的是,他的侄儿也喝多了,失足落入井中溺死了;再比如堂主理崎,他则是突然暴毙,怎么也找不到他暴毙的原因,就连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