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们见他们逃了,赶忙上去七手八脚的搀起捕头。
“眼睛,我的眼睛!”
捕头痛苦的哀嚎着。
“快,快拿水洗洗!”
其中一个差役从腰间摘下水囊,将水倒在捕头的眼睛上,只是刚一倒上水,捕头的哀嚎就变成了惨嚎……
周剑脚程比卜算子和周琴要快的多,不一会儿就追上了他们,周剑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追前来,便放下了心。
卜算子叹了口气。
“这才第一次遇见追捕,往后不知还有多少次。”
周剑点了点头,又讥讽的说到。
“若是卜先生觉得跟着我兄妹危险,大可离去!”
卜算子愤怒到。
“你帮我报了仇,我便当你是朋友,你屡次三番的这么对我,是何意?”
周剑不想与他多言,只道了声谢,却是谢他又一次救了自己妹妹。
周琴见他们这样,赶忙岔开话题。
“对了,卜先生,你刚才用的是何法宝?如此厉害。”
卜算子接过话头,调笑到。
“想知道我用的什么法宝,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告诉你。”
周琴见他笑的猥琐,轻啐一声。
“呸,浪荡子!”
复而,周琴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周剑,立马羞红了脸。
卜算子见周琴娇羞的模样,不由得看痴了。
周剑冷哼一声,将卜算子的思绪打断,卜算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周剑走到周琴身前,将她腰间的丝帕拿出。
“二丫,戴上,省的有些浪荡子对你图谋不轨!”
周琴依言将丝帕戴在脸上,遮住了倾国的容颜。
卜算子识趣的转过头,不再看周琴。
“对了,卜先生,你还没说呢,你用的是什么法宝?”
卜算子笑了笑。
“我用的是生石灰,嘿嘿,他被生石灰迷了眼,若是用油洗还好,若是用水……嘿嘿……”
周琴大感有趣,咯咯笑道。
“想不到卜先生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也会用这些青皮无赖打架的手段。”
“我手段多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剑也有些好奇。
“卜先生,你布包里还有什么?”
说完话,周剑作势要去拿卜算子腰间的布包,卜算子赶忙紧张的将布包捂住。
“不能给你看!里面都是我安身立命的宝贝,你看了就不灵了!”
周剑见他紧张,只能作罢,心里的好奇却也被他挑了起来……
周剑三人如今被官家追捕,不敢进城里休整,只能找沿路的的村子,想着村子大多与外界隔绝,官府的缉拿文书传不到村里,故一路上多找村子补给,三人一路沿着长江的支流前行,走了一个来月,倒也安全的走到了安徽。
进了安徽许多日子了,他们有几天没有见到村子了,走过的地方大多渺无人烟,这些日子他们每日里风餐露宿,渴了饮些河水,饿了就沿着河岸边捕鱼,周剑兄妹倒还好,他们毕竟有内力护体,可卜算子就有些吃不消了,他只是个算命的卦师,没练过武,如此长途跋涉,风餐露宿,他身子已然有些吃不消了。
安徽,滁州,城池东边约三十来里的地方,有两间土坯房。
这里只住着爷孙俩人,爷爷名叫莫三,孙子名为莫非。
大一些的主卧是爷孙俩睡的,小一些的屋子是用来放杂物的柴房。
清晨,莫三帮自己孙子轻轻地掖好了被角,悄悄地走到外面,走到柴房里在地上摸索着找到柴刀,准备到前边的野狼坡去砍些柴。
野狼坡名为野狼坡,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