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去找花大姐。
花大姐正在后院看着火堆,只见她将一件件漂亮的衣裳丢进了火里,任凭它们烧成灰烬。
正当她要把折扇也丢进火堆里的时候,身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住手!”语气中夹杂的愤怒与不解。周琴认出了花大姐正在烧的就是红红姐的衣物,此时正要烧她最爱的折扇,这她如何能忍?一下冲了上去,抢过折扇。
“你这是干嘛?你疯了?”
花大姐凄然的笑了笑。
“是,我是疯了!我瞎了心了!早该听我妈妈的劝!你们就是赚钱的工具!要不然如今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什么意思?”
“哼!你的红红姐这会儿应该在九泉之下恨着我吧!”
周琴脸色白了白。
“什么九泉之下?红红姐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能怎么了?这才嫁过去一年,就成了死鬼一个!什么都做不了了!你去哪?”
花大姐见周琴准备离开,赶忙问到。
“我去看红红姐一眼,到他家问清楚!”
“啪!”
“哪也不许你去!给我滚回去!”
花大姐见她执拗,上去就是一嘴巴。
周琴被花大姐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晃了三晃,又被花大姐强拉硬拽,锁在了房间。
花大姐锁好了周琴,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里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但却挂满了零碎的小物件。
桌子上摆着一张很普通的琴,如果周琴在这儿,一定能认得出,那是红红姐用过的。
花大姐默默的坐到桌前,轻轻地抚摸着琴。
“都怪我……如果那时候能阻止你……你定会怪我吧。可是……我们这种人,能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花大姐看着满屋的小物件,那些都是离开的姑娘们用过的东西,原来她每送走一个姑娘,都会把她们用过的物件收起来。
就像……她们还陪着自己一样,毕竟很多都是她带大的姑娘。
她有些明白了当年妈妈和她说过的那些话,鸨是一种鸟,枭也是一种鸟。
鸨是天底下最淫的鸟,枭是天底下最狠的鸟。
鸨想产下后代,只能同十只枭交配,所以鸨为了不被枭吃掉,必须比枭更狠,更坏。
做鸨娘的,不能对那些婊子好,她们记不得的,所以千万不能对她们动了感情,要记着!她们只是工具……
花大姐却一直不以为然,因为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鸨娘。
她看着满屋子的零碎物件,默默地流着眼泪,拼命的忍住不能发出声音,外人从来没见她哭过,都以为鸨娘是不会哭的。
她也不想让外人看见她哭。
“啪啪啪”
“谁?”
“花大姐,我,大茶壶!”
花大姐擦干净了眼泪。
“您找我?”
大茶壶看着花大姐憔悴的面庞和通红的双眼,不解的问到。
“嗯,帮我叫两个办事利落的兄弟,就说老娘帮他们赚点零花钱。”
“是!”
夜晚的街道寂静无声。
张公子刚从外面喝了点酒,往家里走。
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冷风吹在张公子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走着走着,张公子一愣,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见了身背后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可是他停下了,那两个人却没停下。
声音越来越近,已经从疾走改为了奔跑,张公子刚要回头,就见一个黑影奔着自己面门就来了,原来是那两个人用麻袋罩住了他的头。
一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