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信不知道康宵是哪来的力气,居然还能喊出这么大声的话来,简直是让阿木雷看笑话,阿木雷在一边并没有说话。宋良信上前看着康宵,还特地晃了晃那手中的令牌。
康宵想要作势去抢令牌,奈何几天没有吃饭,此时体力不支,头昏眼花,宋良信不住讥讽:“康宵,你要感谢你父亲,毕竟,他救了你,也救了你们全家的人。”
“什么?爹,你为何和宋良信这贼人谈判,我纵使一死!爹你的城主之位也不能让给他!”康宵想要竭力制止,可是木已成舟,康湛早已痛下决定,不会再反悔半分了。康宵纵使再怎么癫狂,也无济于事。
康湛只是看着阿木雷,他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康湛一把拉过了康宵:“别说了,回去吧。狄王,希望你说到做到。”
阿木雷嗤之以鼻,居然还会有人怀疑他的人品:“我不是那容治鑫,出言不逊,还会出尔反尔。”
康湛身形一顿,随后转身说道:“那便好。”
“爹!你为何!”康宵还是不死心,想要做最后的挣扎。那可是康湛的城主之位,他何德何能,让自己的父亲用城主之位来换取自己的自由?
康宵现在的做法在康湛眼里就是十分难堪的模样,一掌拍在了康宵的脸上,康宵整个人都歪倒在了一边,不可置信地看着康湛。
康湛只是冷笑:“逆子!打你一耳光,已是下手很轻了!回家,丢人现眼!”
康宵被康湛完全是拖着回家的样子,自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是这金木城的城主了。那个人人敬仰的位置,现在这么轻易地就给了宋良信。
康宵终是被康湛一个耳光打了之后,蒙了过去。
“这次,多亏了狄王,请受良信一拜。”狄王起身,看着繁文缛节的宋良信,“不必如此,我不是央国皇帝,你我之间,只有合作,而并不是君臣。”
宋良信陡然一震,明白了阿木雷的意思。
“哥哥!你”
康敏衡看到康宵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急忙问康湛:“爹!哥哥这是怎么了?”
“快让大夫来看看康宵。”
康敏衡急忙出了门去请大夫。
大夫在旁边诊治的时候,康王妃和康敏衡一干人等在边上等着大夫的诊断。
康王妃急忙问道:“大夫,我儿到底如何?”
大夫捋了捋胡须:“并无大碍,等我开些药方,调养一月便好。”康王妃听了又着急了起来,什么病竟然要调养一月?
康敏衡心下却是怀疑,康湛是怎么把康宵带回来的,“父亲,你,你的令牌还在吗?”
康湛负手而立,想要出门,康王妃听后也是不依不饶地问:“你该不会是”
妇人之仁的两个女人,在康湛面前,似乎说的每一句话就是在催促他一般,康湛心下有了怒意,随后深深叹息一声:“自此后,我便不再是金木城城主。”
康王妃听后,随即瘫坐在地,嘴里念叨着什么,痛哭流涕。
三日后,举国上下,不管是央国的文官还是武官,都要进宫行三跪九叩。这让许多人都不解,宋薰此举十分让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永安王忽然反对,觉得这样不妥,对着宋熏说道:“宋大人,你可知道,三跪九叩可是帝王之礼。太子明昭,为何用这帝王丧礼的待遇?”
容治鑫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逝者已矣,再怎样,都已经没多大的意义了。“永安王,又何必真的在意呢?不过就是个礼数罢了。”
永安王作为老臣,反驳的时候,也没人敢跟着附和永安王不禁轻笑:“呵,此等礼数,还真叫老夫为难了。”
尽管永安王如此反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文武百官,皆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