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种本事,想来你已是神仙了!若已得道为何要为难我这个小小的凡人!”
无了猛的顿足,抬头,目光穿过层层雪花渐渐飘渺起来。是啊,若是没有那件事那个人,他或许真的得道了。那也是个冬天,雪花飞扬的日子
滕飞见郭福鱼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得牙齿都咬碎了,起身道,“算了,原本我就没有指望你这个高冷的克隆人,小四的命我来保。”说完转身出门。
对于滕飞负气出去郭福鱼连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到滕飞出了院门。他才站起来开门上楼梯往阁楼走去,在露天的小天台上他仰头看向天色。外面正是白雪飞扬,却没有一片雪花飞进这个院子。
修长挺直的身影立在天台上有十分钟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在冥想。忽然略带上挑的眼角抽搐一下,他缓缓的睁开清冷的眼睛看向东北方向,接着身形一动原地消失了。
滕飞实在没有头绪,打电话给欧阳平,让欧阳平联系a局的人。看看能不能请个高人来帮个忙。实在请不动,出钱出人都可以。
欧阳平在电话里沉默片刻问道,“福鱼怎么说?”
“别跟我提他,他郭福鱼就是个机械人,不,机械人都比他有感情。平叔,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你能不能请得动a局里的人?”滕飞十分迫切,上次在宿舍前的花坛里,无了可是想方设法的想得到李枫桦的灵魂。现在,不知李枫桦被带到哪里去了?魂魄是不是已经被无了给取出来了?尸身是不是丢给狗吃了?想着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却不知道对谁发。这时,看到街面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中夹杂着几个缩手缩脚的阴魂。滕飞嘴角微微上挑,笑意不达眼角,此时的他充满邪魅之意的往阴魂走去
李枫桦舔舔干裂的嘴唇用尽力道叫道:“喂,老头我妈说可以打死骂死不该喝死饿死。给我买瓶水呗。”
“这话有道理,你妈还真是个明白人。”无了停下来从他身上的帆布包里拿出一只陶瓷水壶等到李枫桦走过来递过去道,“你妈这么通透的人,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倔犟的小娃子。”
李枫桦大口喘着气,抬手接过水壶,淡淡的清香从壶里传出来。这股香气让李枫桦渐渐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迫不及待的欲喝水,水壶送到嘴边猛的脑子又短路了,突然把水壶递给无人道,“你到超市给我买瓶矿泉水就行。”他脑袋短路的原因在于怕这水里加对他有害的料。
无了是个老人精,瞬间就懂了李枫桦的神经元在想什么,他收回水壶道,“无知小子,我若想对你动手脚还在等到现在嘛?哼,你妈见到你应该哭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枫桦又蒙了,是啊,无了的道术不知比他强多少倍,若真的想用什么迷魂之类的术法收他为徒也不需要这么折腾。这么一想,自己还真是不该多心的地方又多心了。他提气加快两步叫道:“给我,我,我喝。”
“没了。”无了干脆道。
李枫桦口干舌燥,心里像着了火一样烤着他体内的每一细胞,额上的热汗现在变成了冷汗。他妈妈来了真的要哭,因为他将是被渴死和累死的!看到落雪,他可怜兮兮的伸出手雪花落到他手上立刻融化,看着湿润的手掌李枫桦欲哭无泪。
谁说男人流血不流泪,只是委屈没到一定程度。你说他李枫桦得罪了谁啊,凭什么三番五次的莫名奇妙的受这么大的屈辱。越想越怒,李枫桦豁出去了,叫道,“你若再不把身背上的东西拿掉我就泄了这一口气,让这东西把我的压死算了。到时,让你落个人财两空,一辈子孤苦无依,独自伤悲去吧。”
“好啊,那你就死死看,到时,你的阴魂应该好取一些,虽然会有些残损,想来还是能用的。”无了毫无在意的回答道。
李枫桦紧咬着下唇,只到咬着血来,血腥冲鼻而来让他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