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枪响,苏梅郝单手举着枪对着马面男人,“你说下一枪,我会打中哪里!”
这一枪从马面男人的腹部穿透,波的一声子弹透进对面的墙体里。
马面男人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双指在离白影几寸的距离停了下来,没有紧张也没有诧异。他却纵声大笑起来,“果然出来走走是有意思的,能遇到有意思的人,能到有意思的事。”说完头也没回,只是收回手指,把手举过头顶,手心对着苏梅郝五指如弹琴般拨动。
苏梅郝连忙扣动扳机,然而已经迟了,她抬起的手臂如同扭麻花一样咔嚓一声碎了,接着身体也渐在扭曲。
滕飞见状吓了一跳,手臂断就断了,如果身体也扭成麻花那就死定了。看到苏梅郝出事,他脑中片空白从地上捡了一根竹竿急忙跳起来砸向马面男人。
马面男人对付苏梅郝的手忽然转向滕飞,随着他手指跳动,滕飞手中的竹竿断成数截,在往前冲的惯性作用下滕飞重重的摔了下狗啃泥。
长脸道人与欧阳平面面相觑,他俩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战必败,此人太强了,真的是勾勾手指头就能死人。
欧阳平看着脱了斗笠露出脸来的李枫桦暗中叹息一声,从腰包中掏出铜铃扣在手里轻轻晃动叮铃,叮铃铜铃清脆悦耳声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长脸道人了解欧阳平的心思,从地上捡过半截木剑在节奏地配合着铃声在地上响打。
马面男人扭过头看向欧阳平与长脸道人,看不清面具下是什么样的表情,想来应该不开心,因为他此时猛的一跺左脚
‘哗啦’一声,残旧的地砖上出现一道地缝,缝隙如同蛇游一样往欧阳平和长脸道人飞奔而来
长脸道人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跳起来把欧阳平和小胖护士拖开数十步,地缝在他们刚才的地方停止,哗的一声地面突然下陷,出现一个深深的黑洞
长脸道人心有余悸的看着不见底的地洞,吓得满头冷汗,他隐约猜到此人是谁了!
马面男人仅仅是跺了一脚后就不再理会他们这一边,他继续看向眼前似沉睡不醒的李枫桦,摇头叹息道,“真没趣。”说着再次抬起两指向李枫桦的额头伸去。
五寸,四寸,三存,他的指尖已到接触到李枫桦额上的火红的封印符时,李枫桦的身体突然往后飞了一米。是,就是倒飞,膝盖都没有打腰,像是僵尸跳一样。
马面男人收了手直视着李枫桦,不,准备的说是看向李枫桦身后某一点。在他的视线逼视下,一人从李枫桦的身后走了出来,正是穿着校服,冷漠孤傲的郭福鱼。
滕飞看到郭福鱼时莫名的有一种懊恼,叫道,“靠,克隆脸,你就不能早点过来啊。”
郭福鱼没有理会滕飞目不斜视的盯着马面男人。
马面男人同样正对着他,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两人身高相当,体型相近。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都相似冻得其它人直打寒战。
场中还有几位阴魂没有被欧阳平超度,散落在街边盲目游荡。而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波及到几位阴魂,阴魂瞬间僵直后‘波’的一声化作虚无。
这种诡异的现象连一向多话的滕飞此时都说不出话来,他挪到昏迷的苏梅郝身边,怕她冻坏了,把她搂在怀里。
马面男人与郭福鱼僵持几分钟后终还是马面男人先开口道:“好久不见,你到是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你也可以适应。”郭福鱼面无表情道。
“噗,哈”马面男人又笑了起来,“我到也想呢,可惜公务繁重,哪像你如此轻闲。啧啧,好运啊。”
郭福鱼没再说什么。
马面男人目光在李枫桦身上停了两秒转身就走,走开两步又突然停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