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人之处。我总感觉不太好。”欧阳平缓慢道来。
“平叔,小四有什么特别的让什么道人,小鬼看上眼了?”这个问题滕飞在飞机上问过,欧阳平没作回答。但是,他不死心,很想知道答案。
这一次欧阳平也是很郁闷,还是没有回答。
滕飞识趣的没有再问,
“欧阳队长,是不是觉得这个上官燕背后有高人指点?”苏梅郝问道。这一问滕飞震惊不已,脑子里一始乱了起来。这上小鬼背后有人指点来对付李枫桦?怎么觉得好复杂呢!
欧阳平没出声,这时病房外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滕飞知道定是那个胖护士回来找他算账了,“我出去给你们买些吃的。”说着一溜烟的跑出门。
欧阳平与苏梅郝听到过道上尖叫道:“就是他,你别跑,给小犊子敢骗我。你有本事站着别跑,看我抓到你不撕烂你的嘴。”
欧阳平无奈的摇摇头,这时,苏梅郝的手机响,正是张开玉打来了。她欲下床却让欧阳平抬手阻止了。她放了外音道,“张先生,我是s市的苏梅郝。我们欧阳队长还有些事问问你。”
张开玉刚换班,累得连句话都不想说。但是,他还是礼貌道,“好的,只要我帮得上忙请问。”
欧阳平下了床走苏梅郝的床前坐下,“小张,你知道老乔死了的事吧?”
张开玉愣了一会才道,“是。”
“而且死得很惨。现在,我们就在渝中区,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死得蹊跷。关于他,那天你并不是知无不言。说吧,对于他你还知道些什么?这或许与他死有密切的关系。”欧阳平平静的问道。
张开玉久久没有回答。欧阳平也没有催促。
至少有五分钟,张开玉的声音低沉的从手机里传来,“我一上车就是跟着乔队长的。我很感激他,他教会我很多实用的东西。”
“那一天,我偶尔经过他的值班室,门没有关严我听到他在严厉的训斥什么人。我并没有介意到车厢内巡视。巡视到一个车厢时听到他们闲谈,是关于一个小男孩是不是被拐的事,我就问了两句。原来不久前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哭着说带着他的不是他的父母。好在大家反应后已被乔队长带走询问了。”
“后来,我就此事问了乔队长。乔队长说他查了,那个男孩与爱长闹脾气,说谎呢。这事也就过了。”
“但是,在后来与他一起出的车次中,我渐渐发现经常看到数对眼熟的夫妻或是单独的爸爸,妈妈带着不同的小孩乘车。我就起了疑心,有一次,一对夫妻又带着一位约有七八岁的小姑娘在车上。我注意起来,看到他们对小姑娘看得特别严,我就把这事告诉了乔队长。乔队长说让他处理,他把三人带进值班室。那一次,我专门在门口听了一会。”
“他的声音很轻听不清。后来出来后让我不要瞎折磨,一家三口很正常。”
说到这里张开玉又沉默了。
欧阳平没有出声,苏梅郝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就没有亲自核实一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拐买人口事件,这么明显的事你居然看不出来?”
张开玉还是沉默不语。
“你参于了没有?”欧阳平悠悠的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绝对不会参加的。”张开玉激动的叫道。“我也是一直怀疑,但是,但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对于没学历没手艺的他来说这份工作来之不易,何况从上车就跟在乔队长后面,潜意识的怕他。
“好了,别紧张。你除了发现老乔以外,还有没有其它人和老乔合作做此事?”欧阳平问。
“没有了。欧阳队长,我,我承认我胆小怕事。但是,我,后来我有向上面汇报过自己的怀疑。只是,没有提到乔队长的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