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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动作,她漠然应道:“好啊。”

    反正她是不会答应。

    不到傍晚,苏心玥就坐车驶离了陈府。陈家那帮子人就够难应付的了,又多出一个神出鬼没的魏曜,还是回到家中眼不见心不烦。

    天边绚丽的霞光从车窗缝里照入,如斯美景,苏珀却窝在姐姐怀里打起盹来,长长的睫毛一张一合。

    苏心玥有些歉疚的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本来该留你多陪伴外祖母几日的,但若将你一人扔在陈家,姐姐又有些不放心。”

    谁知道陈大夫人会不会借机使绊子,毕竟永宁公主病着,她又是府里的当家太太。

    小团子摆弄着她裙摆上的流苏,黑葡萄一般的眼仁水汪汪的,十分纯挚惹人怜爱,“没事,姐姐不在,我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这才是一家子骨肉至亲哩,恋爱脑什么的,哪及得上亲情可贵。苏心玥拎起他的领子,用玉扇给他扇凉——积攒了一天的热力,马车里都快闷成火炉了。

    苏珀撩起帘子好吹吹车道上的晚风,却忽然望着后方道:“姐姐,石头还在后面跟着呢。”

    苏心玥将他两只胳膊拖回来,懒懒道:“那不是石头,是云州来的魏家二公子,以后他不会在咱家出现了。”

    她也不知魏曜出于何种鬼迷心窍,一定要远远随着丞相府的马车,难道是为了护卫她们姐弟的安全?这也太可笑了!

    苏珀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声调里似乎有些遗憾,“但是石头对我很好,他教我用草叶编蚱蜢,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他还教我练剑呢!”

    显然这孩子一时还改不了口,或者说那个老实哑巴的形象在他心中已根深蒂固了。

    魏曜讨好小孩子可真有一套!苏心玥暗暗咬牙,虽不知他为何这样处心积虑,但不怀好意是肯定的,遂拉起苏珀的手,严肃的告诫他,“你年纪小,仔细别让人糊弄了去,况且你一个小孩子学什么剑,万一伤了可怎么好?”

    她越想越觉得如此,魏曜连苦肉计都敢用在自己身上,对付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孩子更是手到擒来。

    苏珀却甩脱她的手,不满的撅起嘴,“不会的,石头教我用的竹剑,剑头还削钝了,用碎布包好,他在身上砍着试过,才敢拿来给我使呢!”

    苏心玥无言以对,魏曜会有这般好心?不,倒不如说这种老妈子般的细致更令人咋舌。要不是见识过魏曜的喉结,她还真以为此人是女子脱胎呢。

    当然小孩子的话也不能尽信,鉴于苏珀对“石头”的滤镜大概有八米厚,苏心玥随便听听就算了。

    她本来也想掀开帘子瞧一瞧,但——还是作罢。

    眼不见为净。

    回去之后,从景阳翁主的口中得知,魏曜果然差人来提过亲,请的还是素日相熟的一位世家夫人。

    事情虽在苏心玥意料之中,她却想不到魏曜的动作如此迅速,忙抓着景阳翁主的衣袖问道:“母亲是怎么答复的?”

    景阳翁主含笑望着自家美丽动人的女儿,“我当然得先问过你的意思,娘又怎好一意孤行替你做决定。”

    女儿大了,有上门的问媒是好事,而且越多越好,说明这家的女儿教养得当,仪容不凡。总比无人问津要神气多了。

    至于是否定亲则是另一方面。

    苏琥才喂完马从后院出来,哼哧哼哧的啃着一个酸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姐,我瞧着那魏二公子人挺好的,人为了你甘心到咱家来做奴仆,做牛做马都没抱怨半句,这般痴情厚意可真是难得。”

    苏心玥斜睨着自家兄弟,心道你这样傻乎乎的更是难得。虽然是魏曜自讨苦吃的,先前做哑巴时苏琥可没少差遣他,连责打都偶然有之,他倒不惧怕魏曜报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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