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艺饿得很的样子,阿夜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暗自发誓,下次文艺做饭的时候,他一定要学着些。
至少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不至于手足无措。
文艺吃完一碗面疙瘩后,总算是恢复了元气,她忧心忡忡的看了看门外说:“阿夜,不知夏荷去哪里了,这一天都没回来?”
且说夏荷。
她负气从屋里跑出去后,便一个人在山上转悠半天,想了很久后,她自己也发现赵汝杰从未正眼看过她一下,心里不由得有些沮丧。
原本她想回去的,可是想着自己跟大姐置气,现在就回去,又拉不下脸去道歉,便去了村里找平素相识的人一起聊天。
那些个小姐妹看见夏荷,都热情得不得了,围着她问,“你们姐弟三人天天忙里忙外,到底在忙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去县城讨口饭吃。”夏荷很是骄傲的扯了扯自己的新衣服。
那些小姑娘瞬间便眼红了,“你大姐对你们真是好,给你们做了那么多新衣服,对啊,我见过你姐夫几次,长得可好看了,他是不是特有钱啊?”
“不是,我姐夫没钱,钱都是我大姐……我们几个人一起挣的,不过就是讨个生活而已,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好!”夏荷明明骄傲得如同开屏的孔雀,可言语上却还故作谦虚。
那些人明着不说话,可背地里却都在腹诽,“要不是你大姐找了个有钱又好看的男人,你们能穿新衣?只怕是吃饭都成问题,拽什么拽啊?”
夏荷就是看不懂别人虚伪的奉承,只觉得自己在小姐妹面前,是及有地位的存在,便骄傲得在大家面前吹嘘,“我们家跟县城的赵公子倒是很熟悉,那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了。”
“哇,是最有钱的那个赵家公子么?”那些原本违心的人,听到赵家这两个字,便激动了。
夏荷点头,“对啊,赵公子那人可好可温柔了,对我很好!”
言落,夏荷好似很害羞,低着头揪着衣摆,兀自沉浸在赵汝杰的盛世美颜中无法自拔。
一听她跟赵家的人熟悉,那些女子可都激动坏了,各种求她,“夏荷,你跟赵公子说说,我想去他们家做工,当丫鬟下人都行啊?”
这句话,无疑是触到了夏荷的伤,她赫然站起来,冷声说:“赵公子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我大姐该饿了,我回家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她了。
夏荷一个人悠悠荡荡的往家走,事实上从早上出来到现在,她还没吃过东西,现在肚子饿得受不了,面子什么的也都不重要了。
她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阿夜正收拾文艺吃后的碗。
“大姐……”她没敢放肆,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低头跟文艺道歉。
“大过年的,去别人家玩一天也是不好,锅里你姐夫煮了面疙瘩,吃点吧。”文艺没有同她计较,好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文艺没有主动提起早上不愉快的事情,夏荷更不会提,她低头越过阿夜,盛饭吃饭,默默无言。
翌日,文艺让阿夜给她找了纸笔,她握圆珠笔一样的握着毛笔一番写写画画,写了一会儿又将纸揉成团丢在地上。
如此反复,阿夜便看不过去了,他打开文艺丢在地上的纸团,却看到一溜的简体字,一个都看不懂。
“这是你们那里的字?”阿夜问文艺。
文艺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就是我们那里的字,比你们这扭扭曲曲的文字好认多了。”
看着文艺那扭扭曲曲的字,阿夜不予置评。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文艺:“你现在这个是在做什么?”
“你不是给我五千两银子么,我准备用这些银子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