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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羞得没脸见人。
明明做出这种可恶事情另有其人,但是躲在卫生间里哭鼻子的人却是自己,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神色平淡c衣着光鲜。
鹿呦呦穿好之后, 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了一个小缝, 泛着红的小鹿眼睛怯生生地向外张望。
她看到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朝她摆了摆手, 示意她过去。
想到坚持过这一顿晚餐, 就能彻底结束这一段不正当的关系之后, 鹿呦呦咬了咬唇,然后心一狠走了出去。
顾盼升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蹭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想去牵着她, 却不料被她灵巧地躲开了。
他也不恼, 转身直接往门外走。
鹿呦呦乖乖地跟在他的后面,距离并不算远。
她跟着他进了电梯, 然后去停车场,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十分乖顺地坐进了他那辆贵得吓人的超跑副驾位上。
“想吃什么?”男人一边问她, 一边启动了车子的引擎。
“随c随便什么都好。”她只想快点吃完了回学校。
顾盼升微微侧眸,看着低着头绞着裙摆的女孩, 她的声音很弱很小, 透着一丝被欺负怕了的委屈意味。
“随便啊”男人故意将尾音拖长, 句末还带着戏谑的笑意,然后继续道,“我最近刚好对日料的女体盛有些兴趣,你愿意做我的餐盘么?”
闻言,鹿呦呦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僵住了。
她曾经在纪录片拍摄艺术的专业课上,看到过导师放的日本料理纪录片,有一节专门介绍了日本特色的“女体盛”。
用容貌昳丽的裸体艺伎来做盛料理的容器,即是日本的传统料理,更是日本的一种传统文化。
这种传统与文明社会的相容度暂且不提,但确实依然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中存在着,而且似乎还颇受欢迎。
“顾总对不起,”她瘦弱的肩膀抖了抖,连声音都带着呜咽的感觉,“我不应该在心里骂您神经病,我错了,请您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顾盼升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盯着前方的路,看起来是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她说自己是“神经病”的时候,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跟你开玩笑的,别怕,”他柔声安慰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居然在心里这样骂过我,下次再想说我什么,不用憋在心里,直接对我说出来就好。”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喜欢看到她哭出来的样子,已经是一个很病态的嗜好了。
可是听到她骂自己的时候,顾盼升竟然觉得这种兴奋感胜过一切。
“不不不,我以后在心里也不敢了,您c您别生气。”鹿呦呦噤了噤鼻子,以为他是生气了,连忙向他保证。
“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的,”顾盼升笑着说,“不信的话你可以骂我试试看。”
“。”
鹿呦呦猛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英俊侧脸,总觉得这像是什么圈套。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最难搞。
第一种是聪明的人,第二种是不要脸的人。
巧的是,顾盼升恰好是那种又聪明又不要脸的人,她哪里斗得过他。
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的亏,鹿呦呦自然不敢再说话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不会生气?”见她不说话,顾盼升反问她。
“为c为什么?”说实话,她也有些好奇。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开着车,超跑在公路上平稳地开过,“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