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主顾了,他的车驾就在楼后面,他回去走的路就是咱们现在脚下这条,咱们只要在前边那个路口等着他就行了。”
听师姐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叶倾城不由得佩服师姐,虽然她平日里练功不肯用功整天嘻嘻哈哈只知道玩闹,可是这下了山还是师姐有办法。
二人转过巷子口,靠了墙等着那个买下那个奇怪奴隶的胖子。
“师姐,咱们真的要做这种强盗行径?”叶倾城小声嘀咕道。
林怀月有些烦了,“我说,要救人的是你,好,我们来救,可是现在你又要不要要不要地,为了一个贱骨头奴隶,你就说救不救吧,不想当强盗咱们现在就走,以后不许提救人的事情!”
“那还是救吧。”叶倾城服软了。
就在她二人说话之时,背后的巷子里响起了马蹄声。
“嘘,是那胖子来了。”林怀月竖起个指头对师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缓缓地探出半个脑袋往回看,来路上一辆不大的马车慢慢地朝这边驶过来。拉车的是两匹骏马,车厢上写着个大大的“钱”字,是钱庄的马车。
林怀月回头看了师妹一眼,“不错,是钱庄的马车,那个贱骨头和胖子就在车上了。”
马车慢慢地走着,车夫没坐在车厢上,而是跟在马匹后面拽着缰绳走。
“老爷,这个家伙怎么回事,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奴隶如他这般,怎么拉都拉不动,怎么打都不肯走,真是的,足足八个人才把他从铁笼里拽出来啊。”那车夫边走边对车厢里的人说道。
“不然为什么我肯花四百两买下这小子,我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他不简单,不亏,这买卖不亏。”车厢里的老爷说话了,听声音,果然是那个四楼的胖子。
“对对对,老爷慧眼识珠。”车夫拍着马屁。
车厢里的胖子发出一声得意的哼哼。
到了巷子口,车夫拽着缰绳让马匹右拐,可是突然两匹马同时长嘶,前蹄尥起,落地时车夫身旁那马后踢一蹬正好踹在车夫胸前,车夫被踹飞出去,一声闷哼闷在胸口。
车厢里的胖子听见外边有动静,掀开帘子想看看,可是他刚从车厢露出个脑袋一柄冷冰冰的短剑就架上了他的脖子。
“别出声,也别有动静。”叶倾城冷冷地说。
林怀月已经拉开车帘跳上马车,内饰豪华舒适的马车里,那个奇怪的七号正躺在地上,他一身新伤,身上衣服没了大半边,脊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已是晕了过去。
林怀月看着他那模样,皱了眉头,“师妹,你来看这贱骨头这样子,咱们怎么带他走?”
林怀月嫌弃她口中的贱骨头那一身血污。
“师姐,人命关天,你还介意那么多!”叶倾城跺脚。
那胖子看看叶倾城,又看看林怀月,一双贼眼滴溜溜转动,但是碍于脖子上架着把冰冷的家伙,也不敢有动作。
叶倾城也跳上马车,赶去看那个奴隶,胖子见她们两人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偷偷摸摸地想要跑下马车,可是他刚一挪步,林怀月五指一张,一张大网就网在了他身上,胖子气一沉,刚想运功,可是却发现自己一身功力全被憋在丹田运不起来!身上这张网有猫腻!
林怀月回头看了他一眼,只冷笑一声,又回头看着那贱骨头。
“怎么办,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救他?”林怀月看了师妹一眼。
“人没死,就得救。”
“那你来背他。”林怀月翻了个白眼。
叶倾城二话没说,伸手在那贱骨头身上连点几个穴道,替他护了心脉,又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他负在自己背上。
看着师妹的动作,林怀月重重地叹了口气。
“师妹,你何苦与自己过不去